这晚以后,林旭对高飞的依赖爱意越来越浓,白天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个俊美的男子
林旭食髓知味,晚上早早就拉着高飞回房,在高飞身上练习那些高飞用在他身上的技巧,他的想法很简单,高飞这么做让他感觉如飞上云端,他也要让他的哥哥感受到这种感觉,高飞也一如既往的宽容的宠着他,随着他折腾,只是林旭不愿意做上面那个,他知道疼,他不愿他的哥哥也疼,还有就是他越来越迷恋这种疼涨的满足感。他也喜欢用手指顺着那个蝴蝶纹身的纹路走,但是他的哥哥好像很不愿意和他谈这个纹身。不过单纯如林旭根本感觉不出来。
林旭以为这样可以一辈子。
每次林旭睡后,高飞会起来打开那一封一封不间断的堆积而来的邮件,这个伍遇简直是夺命邮件啊,讲道理的,臭骂的,规劝的,哀求的,各种手段都使上了
而每次看完邮件,高飞都会站在露台上看着那漆黑的大海点上一支烟,
“要回去吗?自己是不是已经锻炼到了强大的内心去面对一切可能的事?”
看着林旭婴儿般的睡着的脸
“这孩子怎么办?怎么可以让他再受到伤害?”
每次林旭说“哥哥,我爱你”时,高飞只有更紧的搂住他,他无法回应,他不知道他是否承担得起。
[第四卷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11月,贵州的天已经开始阴冷,下着丝丝沥沥的毛雨,湿冷的初冬气息已开始蔓延
午后,a市郊区泰福寺,鸿泰大师禅房,鸿泰大师和一个男人对坐喝茶
“如果你从一个3岁孩子的手里抢走一颗糖,那孩子会大哭伤心得要死,但是如果同样的一颗糖我从你手里抢过,你不过就是一笑了之。同理,事物是一样的,痛苦是一样的,他的载体不同,产生的后果完全不一样,载体是你选择的”鸿泰大师淡淡一笑,喝了口茶,对面的男人愣愣的看着白瓷碗的茶汤,这个简单的故事似乎还没想明白,鸿泰大师也不说话,屋子里就这样沉默着,飘着淡淡的檀香。
力骏靠着大殿外院子里的栏杆抽烟,几个月了,从那小子走后,他的大哥萧野就像变了个人,除了必要的应酬,声色场所是不去了,就算是去也是应酬一下,早早买单走人,男的不找了,女的也不找了,以前的嚣张逐渐沉淀了,除了在生意上依然稳准狠外,对员工和颜悦色,和扫地的阿姨都会聊上几句,搞得这段日子整个公司人心惶惶,不知这老大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过呢,倒是多了两个活动,每月初一、十五只要没事就会到泰福寺来,跟着那堆善男信女的大妈大爷们做义工做法事,每人交上10元钱吃顿斋饭,然后和鸿泰大师喝茶聊天,还顺路送些腿脚不灵便的老太太回家,当然每次没落下的就是林旭的奶奶和妈妈,也由此得到了一大帮老太太额外的宠爱和好评,每次走的时候,这个给两个鸡蛋,那个给两块糍粑,还有自家种的蔬菜什么的,力骏哭笑不得的每次提个大杂包回家,这倒高兴了力骏的老婆姚红,说纯绿色食品,正宗土鸡蛋,精心烹调后让力骏给萧野送过去,萧野这样,着急了这两口子。
另一个活动呢,是每月必去龙城大酒店1016房独自呆上一天,谁也不见。
大殿的左右两边有两个小佛堂,右边的点满了长明灯,长明灯是为了给家人保平安而设的,一盏清油小灯,灯下压着需要保的那个人的名字。有一个月、一年不等,有寺庙的师傅每日添油颂经,保持灯不灭。
左边佛堂是一些类似牌位,是死去的人愿在佛堂安息的人的牌位。由寺庙代为管理上香。
看着萧野从禅房出来径自走进了点长明灯的佛堂,力骏知道这也是这位大哥的必定程序,林旭的奶奶在这儿给林旭点了盏长明灯,长明灯下压着林旭的名字,萧野就这样盘坐在蒲团上,看着那名字那油灯坐很久。
力骏叹气:虽然萧野绝口不提林旭,但这小子无处不在啊。
力骏真希望这段日子早点过去
正胡思乱想着,看见林旭的妈妈抚着奶奶从后殿过来了,赶紧过去
“奶奶,弄完了?”
“是啊,今天人少,整理完斋堂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