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趴在青年身上拽着青年的衣领怒吼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如果是什么长生不老药什么的,我一定拍死你!”
青年有些迷茫,长生不老药?那是什么?但比起回答苏徵的问题,他更喜欢先让他放手。
第29章 王爷,鸠占鹊巢=先兆?
依旧带着凉意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抓住自己领子的手指,青年冷凝的眸子中隐含不悦,“你失态了。”
苏徵的心随着这四个字一紧,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双眸半阖,长睫开合间双眸暗淡无神。
他确实失态了。
青年对他的反应有点讶然,若说刚刚只是觉得他生气的模样十分有趣让他想逗弄一下的话,此时这人的模样却让他有些担心。
他就趴在自己的怀中,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上,青丝洒落在他们两人身上,让他看不真切男人的神情。良久,他出声安慰:“人人皆怕死。”
青年的声音不大,但随着他的心跳声还是一起入了苏徵的耳中,让他嘴角苦涩的扬起。他的心思,这神秘的青年有怎会明白呢?
青年见他不语,犹豫了一下伸手点了男人的穴道,随后将另一半没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被子卷起来盖在他们身上,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平静睡去。
既然琢磨不透,不如索性一点一点让时间去解开自己心中的谜团,他比起这个男人,还有的是时间可以去挥霍。
东京的四月下旬的午后已经十分炎热,早先一直被关着的透气小窗此时也被细心的管家赵宁亲自打开。
赵宁看窗后在窗前小站了一会儿,确定开窗后微微的春风并不会让他们家刚刚病愈的王爷受凉才微笑着走向书桌前,笑问:“您不回房午睡?”
刚刚还在笔走龙蛇运笔如飞的男人笔下一顿,不悦道:“你难道不知道为何么?”
赵宁见他面上不愉的神色心中暗笑,他怎会不知?有人鸠占鹊巢,占了他的螺钿紫檀大床罢了。
当然,心中虽然觉得一向春风得意的主人难得吃瘪很有趣,但忠仆如他还是将眼底的笑意掩藏的很好,但忠仆如他,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短短一日就能病愈下床,二爷真乃是神人啊。”
苏徵笔下又是一顿,好好的一纸草书显然废了。轻哼道:“赵宁,你故意的。”
柳城年岁与赵元俨相仿,师兄弟一说还能忽悠他,但是面前这位多年来将赵元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管家却是看着他长大的,赵元俨有没有这么一个师弟,他怎会不知?
赵宁只是微微一笑,“您别生气,不管他来意为何,您既然说了他是这府中的二爷,小人就将他当成二爷伺候。”
苏徵这才放下笔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眸中笑意温和丝毫不掩关切,知他担心,犹豫了下,苏徵道:“你一向知我心意,他现在就是这八贤王府的二爷,我的师弟,万不可怠慢。”
赵宁含笑点头,又仗着苏徵对他一向敬重,又逗了那么一句:“于是占了王爷的大床,也无妨?”
前苏太子现八贤王眼神如刀上上下下将他的管家打量了一遍,感慨道:“赵宁,这才几日的功夫,你这胆量见涨啊。”
赵管家立刻做出胆寒状,谎称忘记有事要处理,脚底抹油出了书房。
小心翼翼带上门后就看到展昭抱刀守在不远处的凉亭里,他微微一笑,走上前道:“展护卫,你为何守在这儿,可是担心王爷?”
展昭大大方方的点点头,也不遮掩:“赵管家,展某不过是职责所在,不敢放松丝毫。但展昭一介武夫也不想扰了王爷看书练字的雅兴,再次守候就好。”
展昭虽然年岁不大,但却心智成熟。堂堂八贤王的书房,又是他可进入的?若有柳城陪伴便也罢了,但柳城今日去了开封府守着白玉堂,怕有贼人加害于他。他自然不会没眼色的跟着苏徵进书房。
况且在这凉亭之中既有花香,又闻琴音,多惬意?
赵宁这怎会不知他的心思,满意的笑笑,吩咐侍女等下奉上茶水茶点,然后刚想称忙离开的时候,就见展昭犹豫了一下。
展昭留给他的印象是极好的,虽然年少但却稳重可靠,聪慧过人,于是他老人家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展护卫可有何事要问?”
展昭见赵宁勾唇弯眸笑吟吟的模样也就不再迟疑,躬身一礼:“展昭想问那四鼠如何?”
他问并非是信不过苏徵,八贤王一言既出怎会言悔?且八王府多这四人不多,少这四人也不少。但江湖中人也重诺,四鼠既然已经答应条件要在这八王府住上两年,也定然不会反悔。
只是……他出身江湖,自然知道江湖人的心性。爱的是仗剑遨游天际,喜欢的是无拘无束自由游。这四鼠突然被束于八王府中,抬眼看天,一片。
他们可习惯?
而且白玉堂如今仍在开封府医治,他等四人可放心?
赵宁听罢又有些爱惜的看了一眼展昭,抚须而笑:“展护卫,如今你这样的少年却是不多见了,他们四人过的还好。今早他们还让一名小丫头来问老夫他们的五弟如今境况如何,我回了王爷后,王爷就命柳城前去守着了,你放心便是。”
被老者称赞展昭面上微红,“他们五鼠各有神通,俱是心高气傲之辈,兄弟之前更是情深意重。这次前去大相国寺捉拿他们,若非锦毛鼠白玉堂重伤在身王爷又宅心仁厚,他等五人是绝对不会降服。展昭刚刚问及他们,也不过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