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的唇瓣给钱九舔吻之际,忽觉一股电流蔓延玉体之内直窜花宫之中,因隐忍不得娇啼了几声,钱九见状,顺势将舌尖渡入飞天口中,寻觅着那条*的丁香小舌。飞天从来不知男女之事竟然亲密如斯,如今自己檀口之中的丁香乍然给别的男人唇舌探入,不由花容失色意欲逃避,钱九见身下的美人不欲再战,只是箭在弦上却又不得不发,因强悍地窜入舌尖舔吻着飞天娇嫩的口腔。
姒飞天见钱九倏忽强势起来,芳心焦急不知如何应对,丁香小舌端庄地躲避着他的纠缠,却总能让对方有机可乘,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因主动伸出舌头意欲将钱九探入的舌尖顶出檀口之外。
钱九见状却是正中下怀,因卷曲了舌尖缠住飞天的丁香竟将那*的小舌反而卷入自己口中吮吻起来。飞天见原本意欲回避他的轻薄,却反而显得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因不依不饶起来,一面抽回自己的小舌咬紧银牙不给他可趁之机,一面挥起粉拳在钱九肩上捶打起来。
钱九见状,因早已食髓知味了,此番便放了飞天的小舌,又伸手箍住他一双皓腕钳制在头顶笑道:“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飞天兀自挣扎之中,却听闻钱九忽然用这般亲密的语气与自己交谈,不知怎的心中一暖,倒渐渐顺从了不再挣扎起来。钱九见状,便知他定然怀有心病,不然如何性子恁般骄纵之下,却又如此贪恋温暖,进而联想起自己的身世,因心中竟有些同病相惜之意,正欲柔声哄他几句,却见飞天雪白的身子竟渐渐泛起瑰意,呵气如兰地娇喘起来,一双*不受控制地在钱九身后盘的密不透风,口中银牙咬的咯咯作响,秀眉微蹙乱摇螓首,因喉中不住地散逸而出许多娇音软语,花道之内水意渐浓,那一段*绵密的肌理此番越发多情娇羞地收缩吞吐起来,箍得钱九连呼受用之际,虽欲从容欢爱,却给飞天此番动人的闺意激发得将息不得,因放开了他的一双皓腕,拉起飞天的一双藕臂教他环住自己的肩膀,伸手在他白皙圆润的臀部一扣,将一双*紧紧按在自己的胯间,腰腹频繁发力狠狠鞭策起来。
飞天原本已在情潮浪尖之上颠簸,如今给这爱郎频频顶送起来,只觉镶嵌在花道之中的脏东西暴涨了一个尺寸,竟顶开宫口的fēng_liú眼上,直直地顶入花宫一个阳锋左右的大小,不由双眼一翻,一双藕臂紧紧抱住身上的男子,梗着脖子娇啼了数声,花精直洩浇在那登堂入室的阳锋之上。
钱九此番攻刺之际,只觉自飞天的花宫之内喷溅而出一股浓郁的花精热液,因原本意欲将自己的元阳为他解毒之用,如今见这美人给自己鞭得几番得趣,心中着实怜惜不忍继续作践,此番便不十分约束精关,只将那庞然的浊物深埋进飞天的玉体之内,叫声“贤妻”,狠命一入,将自己的热精喷溅在姒飞天冰清玉洁的花宫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钱九自来熟啊,贤妻你妹。。。
☆、第二十六回(倒v)
有私心绸缪业障,无防备沉醉东床
飞天原本冰肌玉骨十分小巧,此番欢爱却给那钱九郎的浊液将整个花宫都填满了,余下的脏东西含混着他的花精,逐渐自两人接榫之处散逸而出,香闺之内霎时弥漫起一股浓郁的燕好气息。
姒飞天今日初学人道,却有些不知天上人间起来,因竟不十分抗拒钱九的贪恋,依旧四肢酸软玉体横陈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任凭身上玷污了自己的男子恋恋不舍缓缓顶送着浊物,依旧舍不得立刻抽身那*的fēng_liú眼中。
一时云收雨散,两人平复了一阵,飞天恍然之中发觉自己依旧四肢交缠着攀住身上的男子,不由脸上一红,因伸手推拒着钱九的胸膛,却给他一把箍住皓腕笑道:“也不留我一留?”飞天听闻他调戏之言,羞得满面红晕,因口中嗔道:“你这贼配军,等我复了功体,必然杀你雪耻,此番你淫心餍足,还想怎的?”
钱九见状,便知飞天神识已复清明,如今再行调笑,只怕这孩子脸上过不去,倒做出什么血溅香闺的事情来,反倒作践了自己救他的情谊,因当下收敛形容正色道:“你且忍一忍,我自会抽身。”因说着,将自己庞然的浊物缓缓自飞天甫经人事的花道之中抽身而退。
却说钱九虽然在飞天紧窄的花道之中得趣一回,只是他的本钱雄伟,此番依旧比旁人尺寸骄然,飞天甫经破身之痛,此番给他抽身,竟复又撕心裂肺起来,只是他神识已复清明,再不肯将自己的闺意献给那贼子,只得咬紧银牙忍住口中嘤咛之身,耐心地等待钱九抽离了自己的玉体。
两人磨蹭了一阵,总算分开了接榫之处,飞天原本意欲赶走钱九,却见他竟伸手将自己的玉体搂在怀中,十分温文地呵护起来,他虽然从小与师兄同住,两人却是同室异榻而眠,从未与旁人肌肤相亲一回,如今自己光裸着身子,给那夺去元红的男子搂在怀中,虽无淫药束缚,却自有一股舒服受用之意,因倒有些难以启齿就这般将他驱离,却又软不下脸来留他住下,只得假装睡了,将头靠在那男子肩上没了言语。
钱九见飞天此番并不反抗,心中便知自己方才原猜着了几分,怀中这漂亮少年定然儿时有些凄凉过往,教他宁可承受自己此番糟蹋作践,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