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的话,也懒得去想明白了。心口陡然一阵剧烈的抽痛,我暗暗将拳头抵在心口,强忍着几乎要将我凌迟的疼痛。
这一年,我的心疾发作似乎更加频繁,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尽管我才十七岁,可是我的心,早就已经迟暮。
慕容泽方才说得很激动,已经转过了身,此刻仍在高谈阔论:“木洛熙,朕这七年对你怎么样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一波接一波的剧痛蔓延,我快要不能呼吸,只能尽可能地蜷缩成一团,试图减轻疼痛。
慕容泽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他蹲下身子,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无奈叹息:“做事情太过勉强的后果就是自己受罪。你明知道自己有心疾还随便动用内力,现下发作了吧?”
我疼得七窍生烟,汗水模糊了眼睫,我看着他,剧烈地喘息。
“朕就是受不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朕!”慕容泽不再迟疑,将我揽入怀中,一把抱起,大踏步朝内室走去。
我能够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因为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所以被他抱着的时候,恰好也正对着他的心口。另一只手垂在一旁,但是抬起来的时候可以轻而易举地瞄准他的后心。
银环暗器里的银针不止一个,所以,如果前后夹击,他一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