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李老大眼看着事情要称心如意,半路却出来一个“程咬金”,心中顿时就不乐意了。
相反,颇有眼水的张赖头却没有说话,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南宫弘一眼,浑然天成的威严气势、质地上层的织锦衣衫,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可以拥有的。“不过嘛,”张赖头的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讲究道德,只要把事情说道一个‘理’字上去,‘程咬金’之流,最好打发。”
寻思道这里,张赖头毕恭毕敬地开了口:“这位爷,这两人都是我们清倌的人,做错了事,跑了出来。爷,想必不会为难我们这些人吧!”
南宫弘没有说话,双眼紧盯着南宫清雅背对的身子,越看,越觉得就是那个人,那个牵挂了多年、消失了多年的人?
逼人的视线一直围绕在南宫清雅的身上,越来越炙热,他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平静多年的生活,就要这样被打断了吗?
蓦地,南宫凌风回头,对着张老头不忿地叫嚣:“谁是清倌的人啊 ?你胡说八道。”南宫凌风气极了,说他是清倌的,就算了,居然还说清雅爹爹,“我们明明是雪月楼的!”
……-_-|||……其实,说白了,都是勾栏烟花之地。
南宫凌风转头的时候,直吓得南宫清雅与南宫云婵同时吸了一口气:南宫清雅不想自己被南宫弘认出,但好歹他还易容了的,南宫凌风相貌与他七八分相似,他一旦被南宫弘认出,其结果也相当于他被认出;而南宫云婵就是单纯地不想让南宫弘看到南宫凌风的长相,不想让南宫傲月妄想的结果出现。
拼着“绝对不能让那个已经嚣张到不行的女人再多上一项资本”的想法,几乎是在南宫凌风转头的一刹那,南宫云婵忽然上前挡住了南宫弘的视线,嘟着嘴巴,撒娇:“爹爹不是说过,出来只陪人家的吗?干吗要管闲事?”
南宫清雅也在南宫云婵挡住南宫弘视线的那一瞬间,朝着南宫凌风摇头,示意他安静,即摇头之际,眼角却先注意到了南宫凌风的脸庞,然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