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弟子领着白曳他们到了与阳派的议事厅,花佚不想多留,找了个借口便溜走了,白曳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
花佚对与阳派的路径也是摸了个七七八八,也不需要打招呼,一个人径直去了程君一的院子,结果进了房间这才发现房中空无一人,花佚不免有些泄气,只好将带来的酒放在了房间里,然后便出去了。
花佚出去走了一圈,看见了在那儿扫地的一个小弟子,随手就将对方拉了过来,笑着问道,“这位道友,我是你们大师兄程君一的朋友,特意过来找他,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小弟子像是愣了一愣,看着花佚然后说道,“大师兄被明论师尊罚去思过了,现在在醒尘堂思过呢。”
花佚一愣,“思过?那醒尘堂怎么走?”
小弟子看了花佚一眼,然后指了一个方向,说了路径,花佚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程君一正处于醒尘堂内,这屋子很大,空的让人心惊,他从昳阳山回来之后本就重伤初愈,可旧伤未愈又添了新伤,幸而罗般真人待他不错,数日与各位师弟也是颇有交情,如此而来,两个月光景,身上的伤倒也好了个七七八八了。
明论真人这次大概是真气的厉害了,罚他来醒尘堂思过,这地方倒也不算难熬,只是安静的过分,要是以往他反倒是可以当成一个修行的好地方,只是现下看来,他估计是害了世人所言的相思病,如此寂静冷清的地方,那便越发思念起那个红衣如火的人了。
程君一有些漫无目的的想着,临走时花佚曾说过几日便来瞧他,之前他伤势未愈,还怕他看了忧心,可是如今伤好了,盼着他来,他却依旧没了消息。
难道不过是说说罢了?
程君一苦笑着想着,心里却失落难过的厉害。正在这时,他却突然听见了门口有脚步声。
该是谁呢?难不成是交好的师弟?应该不是,这醒尘堂不许探视的规矩他们是知道的。莫非是师尊?可他不是尚未消气,估计还要等好一阵子吗?
程君一正想着,那门突然打开了,久违的光线透了进来,随后进来了一个人,一袭红衣,眉目含笑。
“可算找到你了,叫我好找。”花佚一边走进来一边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