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横坐着夜朗两秒,就稳稳的起身:“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你可别忘记你说的话。”他端起茶杯就走了。
古斯横跟夜朗的关系回归了正途,没有以前那么僵了,但两人不会谈多余的复杂感情,只仅限于和平的公事关系。
古斯横隔倘靡估式淮给他的事情办完了,由他这个当事人出面,自然是说得妥妥当当的,摆平得很稳当。
古斯横解决完一哥的事,场子里漂亮的妈妈桑就过来了。
“古经理,这个给你,抹了之后好得比较快。”那妈妈桑穿着长裙,披着精美的纱巾,从名牌包包里拿出一盒药膏给古斯横。
然后,用手比了一下古斯横嘴角的伤。
其实古斯横嘴角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是礼貌的接过了药膏,谢了妈妈桑的好意,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纵豪那边高级会所的贵宾卡给妈妈桑。
“古经理,你跟狼哥一样都好大方。”那妈妈桑笑吟吟的说完,就下了电梯。
古斯横拿着手里的铁盒药膏看了看,这种东西应该是经常受伤的男人才会有的吧,一个妈妈桑怎么会买这种东西……
他下了电梯,刚把药膏收好,就想起今天早上好像在夜朗的办公室里看到过这盒东西,他走到夜朗办公室前确认了一下。
发现夜朗办公桌上的那盒药膏不见了……
古斯横刚准备转身,就撞到了迎面而来的夜朗,两人的手机被撞掉在了地上,古斯横先捡起手机还给夜朗。
“你站在我办公室门口做什么,有事找我谈?”夜朗收好了电话,冷静看他,并问他是不是场子出了问题。
“一哥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那些兄弟不会再说闲话的。”古斯横收好了手机,告诉了他来意
“那行了。”
夜朗幽静的眼底,没有多余的神情。
古斯横见夜朗进了办公室,他也回了自己的那边,整个晚上古斯横都在抹药膏,抹得自己感性的双唇带着药草的淡淡的清香……
古斯横抹完之后,都快十点了。
他刚抬起头,就看到对面坐了一个来了近半个小时的年轻人,今天来找他的不是纵豪,而是齐猛。
齐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不过他没有招呼齐猛。
因为他正在专心的处理,齐猛给他造成的伤口。
齐猛只是打量着这里办公室的环境,古斯横也知道齐猛是跟手下兄弟来消遣的,他以为齐猛坐坐就会走,但却坐就坐了半个小时。
古斯横做完自己的事之后,才问齐猛今天怎么有空上来找他,但齐猛是让古斯横陪他去定酒席,陪他去找个好点的酒楼。
他立刻就明白了齐猛的意思,齐猛是想再摆一次酒,上次很扫兴,这次要补回来。
“你手下的那些小弟,应该可以帮你办这些事,为什么找我?”古斯横并不是不愿意,他只是想知道原因。
“你比较会安排,这个理由够不够好。”齐猛很直接的让古斯横快点收拾东西。
古斯横也很爽快的答应了,摆酒是好事,上次那么扫兴,这次不能再出纰漏,他跟夜朗说了一下情况就先走了。
古斯横替齐猛出了一半的摆酒的钱,这次摆酒是在上次摆酒那附近,但场子要比上次那个大,许多老大升迁都在这里。
所有的菜都是古斯横点的,只是这次纵豪没有来。
古斯横没有提前离开,他和夜朗,还有一哥,和齐猛都是最后才走的,这天很热闹,兄弟们也很尽兴,也算是补足了上次的遗憾。
只是这次摆酒,还来了许多警察,酒楼外到处都是警察维护治安,又怕闹出点上次那种事来。
这天晚上。
夜朗送一哥走了之后,古斯横才准备开车送齐猛回来,只是两人在停车场里耗了很久,因为是齐猛不让古斯横上车。
两人都喝了很多酒,但是都没有醉。
“我们现在的关系,只是同社的兄弟,还是说,我们算是朋友?”古斯横问他。
“都是。”齐猛回答。
“那既然是兄弟,是朋友,你就不要乱来,这里是停车场,你做什么解我衣服。”古斯横拍开他的手,推开身前的齐猛。
齐猛被古斯横推开了,撞在了别人的车上,发出闷响声。
听到古斯横离去的脚步声,他跟着男人走了一段路,然后抓住男人的手腕,一路强硬的把男人给拖了回来。
“你是我的,我要对你怎么样都可以。”齐猛迅猛的把男人的压在了墙上,那狂野的气息瞬间就压紧笼着男人。
古斯横神情平缓,双眸雪亮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齐猛:“我们好像分手很久了。”他提醒齐猛,请齐猛注意用词。
齐猛的目光落在古斯横的唇角他,他的手指扶着男人受伤的地方:“我们分手之后,你有没有找过女人?”他问古斯横。
“没有。”古斯横安静的回答。
“那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你?”齐猛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留意着男人的神情变化,那沉重的呼吸洒在男人的唇边,湿润了男人发烫的唇。
古斯横稳稳的看了他几秒之后,平整如初的回答他:“有,找了好多男人,多得你难以想象,每晚都换着来。”他含笑着回视齐猛,他脸上神情让人看不出,他是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齐猛眼底的怒意积聚,他想指着古斯横破口大骂,但还是理智盯着古斯横看:“你胡说,你没有,你为什么要骗我?”
“难道这不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