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不禁记起了那天舌尖挑动勾勒出对方的唇线,贝齿红唇。
“还疼吗?”
“疼。”
“还要吗?”
“要。”
景天用手揽住白豆腐的背,然后用手抚上了他的下颚,轻轻抬着,唇就这样印了上去。与上次不同是景天这次更深入,舌尖探入且挑逗地点触着对方的舌苔,而白豆腐也学着景天的样子舌尖探动,两舌交缠绵延。
——这死孩子,学这个学的比谁都快!
良久分离。
彼此都像是被抽离了最后一缕气丝,大口喘着气。
“还疼吗?”
“我渴了。”对方一脸的无辜。
“等我,我给你拿水去。”说着景天就往房外跑,其实也是自己燥热难耐,恨不得马上扑到水中洗个澡,浇散自己这身上的燥热的欲(和谐)火。
差不多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景天在房门外尽量调整好了自己,然后端着一碗茶水就进了房。
但见白豆腐身上未挂半缕衣料,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不说,还散发着一股粉嫩的色泽,尤其是他那脸颊,已经粉扑扑的透着一股……醺醺然。
疾步往前,白豆腐看见了景天,冲他一笑,“咯~”打了个响嗝,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至。
“你喝酒了?”
白豆腐已经神志不清了,就一个劲冲着景天傻笑。
景天望了下周围,“天!”地上捡起一瓶空瓶,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是刚才给他消毒伤口的药酒,如今却见了底,而且地上没有泼洒的迹象。
——这逆天的货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第一反应是,催吐。
然后就抱着白豆腐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拖到床沿,手就往他的喉咙口抠,但也不敢太用力,对方还是被抠的很是难受,一个劲地干呕。
景天不忍心,想想对方还病着发着烧呢,而且严格上说是为了自己而受伤的,连忙松了手中的动作,轻轻将他平躺在床。
可这白豆腐的酒品也真够差的,才一躺床上,就不消停,脚踹开了被褥,一个劲喊热。
但是因为身体的不适双腿跪倒在床榻下,身子半倚半靠在床靠墙的那一面,身子估摸着是虚脱到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可是人却相当亢奋的样子。
他只能失神地瞪着景天还穿着的裤子,不甚愉快地感受凉风裹挟着酒气拂过时带来的异样感觉。
说真的景天此刻很想伸手去褪下自己的裤子,好让自己下面的孽(河蟹)物松口气,醉意阑珊的白豆腐对自己的诱惑是毋庸置疑的,无奈软弱的双手怎么也不听使唤,景天勉强举高时甚至抖动不已。
——人家毕竟现在心智才十岁,还是没办法做到那种程度,可谓是泯灭人性。
只道了句,“睡吧。” 说着手轻轻按倒了白豆腐,还生怕他再乱动,将他翻了个身,面向床,身子趴在床榻上。
白豆腐已失去反应能力,因此当景天的长手一挥,他好似被翻锅的食物般安然地由着胸前两点对床,屁股朝天地大字型躺着,须臾后他才明白了自己有且仅有躺着的事实,然而食物的最终终究是被吃的命运,白豆腐或许压根没想到,他会被景天吃。
当然,这个也是景天预料之外的事情。
他们的第一次来的如此仓促。
第4章 糜醉之夜
“呜……”
因为醉意,白豆腐酣然的很,被景天扶着背朝天后喘息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趴在床上暂时还没力气移动身子,条件反射地只想睡觉,却感觉到腿间那个部分的肿胀难耐,这样的姿势下,这种压迫感越发难耐,他几乎是怒不可遏地吼着,“卿卿下面好难受!”
“下面……难受?”景天愣住了,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药酒怕是吸血鬼赵文昌用来那啥的补酒,这次真是怪自己粗心大意了。
将趴在床上难受到哼哼的白豆腐再次扶起,浑身的滚烫除了发烧的缘故应该就是药酒的作用了,现在的他炽热无比,不论是身子还是下面,就连那眸子间都是炽热的yù_wàng。一席席地冲击着景天最后的底线。
若不上,药力所用下,单凭白豆腐自身是很难消散药力的。
“白豆腐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