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岳凉离家七年,岳忠堂一次都未来过,这次岳忠堂突然前来,岳凉还真摸不准岳忠堂是什么心思。
“我听先奇说你前些日子去了太白山……”。岳忠堂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撑着拐杖,问得十分随意的样子。
岳凉偏过头去看许先奇,眸子里满是审视,许先奇歉意的笑道:“前些日子我的一位朋友在机场看见了你,看到你的航班是太白山的,他留意到太白山的天气不太好,便留了个心眼跟我说了一声”。
岳凉没有深究,将茶水放到岳忠堂跟前的茶几上,说道:“我确实去了太白山,第一天爬山的时候就遇到了山洪”。
“那……”岳忠堂问的有些急切,随后轻咳一声,恢复了常态,“看你这模样应该也没受什么伤,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些”。
岳凉的眸子柔和了许多,她知道她父亲是在担心她,只是原本严肃的很的人突然要温柔起来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别扭的叮嘱她一两句已经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