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青呜呜一声:“父亲!您真是要我嫁那子适?不过是个无权势的贵族!贤王怎的不好?那日我在玄清阁里坐着,那贤王凯旋归朝,往我这头望了一眼,定然是看见我了,句青容貌父亲也是晓得,贤王终是多看了一眼,怎的无回应?”
田大夫沉思片刻,只说:“吾也问过他有无妻妾,他说无妻妾,却仿佛不太在意我说的话。”
句青:“定然是父亲问得不清不楚!”
田大夫微怒,斥道:“你像甚话?怎的与父亲这般说话?”
句青压气认错,田大夫又说:“我的儿啊,那贤王真不是好相与的,他如今去了封父几月了,几位大人都说,今年恐怕无奴隶使唤了!大王可真是纵容他!”
句青:“大王如此纵容,将来定然不可限量,当真是好夫家,可比那软弱无能的子适强多!”
田大夫骂道:“再让我听见你这般说子适,定要家法处置你!”
句青委屈流泪:“父亲怎的如此维护他?不过是微子大人之子,我那时说殷郊千岁你也不骂我,却是为他?”
田大夫见女儿流泪,于心不忍,只语重心长说:“我的儿啊,怎的不解父亲苦心?外边虽是传贤王是大王亲弟,不过是莫须有之事,微子大人才是真与大王一母同胞!你瞧大王如今如何?”
句青:“不知怎的,大王自东征回来后,竟是愈发宠爱妲己了,甚至常常是不上早朝,听说大臣们已是怨声载道,不知是要怎样?”
田大夫看着句青,意味深长说道:“长此以往,还是跟住微子大人好,句青,切莫任性!”
句青听父亲说得果断,也不再多嘴,只闷闷抿唇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