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郁无计可施地在屋里走了两圈,犹豫道:“要不再去我同学家试试?我觉得他们肯定还在一起。”
“昨天不是去过了,除非报警,不然就算他们在那,不开门咱们也没办法。”
真要报警,又怕万一屋里有什么违禁品被警察撞到——按常徊玩起来的疯劲不是没有可能,常征担心弟弟的前途,陶郁也不愿anne因此学业中断被遣送回西班牙。
“再试试吧,也许昨晚他们出去玩了,要是今晚还找不到人……”陶郁看看常征说,“那就报警吧,前途没有命重要,别真出事了……”
去往anne家的路上,两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陶郁这两天一直在自责,要不是那天犯懒不想做饭,这两个魔障也搅合不到一块。又或者那天再多说几句,也许能让anne打消念头。最不济在两人离开前把他们拦住,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对不起,怪我没看好他。”陶郁沮丧道。
常征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说:“你没有义务看着他,他也不会听你的,连我爸都管不住他抽大麻。”
这话并没有让陶郁觉得开脱,他心里略带愤懑地想,是呀,在常徊眼里自己的确算不上什么人,他哥的男朋友而已,管得着么。
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俄罗斯妞,陶郁赶紧按了通话。
“k?”
“tund……”电话里俄罗斯妞的声音断断续续,“……aybe in coell! you’d better e here now!” (译:他们被找到了……在睡觉还是昏迷,我不知道!你最好现在就过来!)
听这妞的第一句话,陶郁差点以为她说尸体被找到了!谢天谢地只是昏睡!
按了免提,陶郁问:“where are you?”
“ae juanada. alled of all te……” (译:在anne家里,她室友刚从加拿大回来在浴缸里发现他们,然后给我打了电话。见鬼,他们一定抽了很多大麻……不不!别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