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是不太舒服,等会儿带你看好戏。”顾恩泽伸手摸了把小木鸡,抿抿嘴角,“想到苏里在面对这一切时,根本无力抵抗的憋屈,心里就有点堵。”
【所以,苏里拜托你完成他的心愿啊!】小木鸡用嘴轻轻啄了啄顾恩泽的手指,亮晶晶的豆豆眼能映出顾恩泽的脸,【任务者不就是这样吗?主人,你不要难受。】
舒展了眉头,把小木鸡收回口袋,顾恩泽的眼神非常冰冷,像是扶起醉酒的雷一鸣一般,让等候的仆人都退下去,然后把雷一鸣扔到了卧室。
没多久,慌慌忙忙的白越就来了,推门而进第一句话就是,“一鸣呢?”
坐在沙发上的顾恩泽只开了壁灯,略暗的光线让人看不起表情,“白越,你想让雷一鸣帮你抢掉二院脑外科的名额?”
“你、你在说什么!”不知道苏里为什么会这么问,白越的表情有点慌张。
二院脑外科是他们这些拿手术刀的人,心中向往的圣地,白越的水平放在其他地方还说的过去,但绝对不够资格进二院脑外科的,顾恩泽也是刚从小木鸡那里知道,雷一鸣和白越准备阴掉了一个竞争者,把这个名额拿到手。
还有什么,比手术失误更能打击一个医生的呢?
小木鸡告诉顾恩泽,雷一鸣手下的动作时,顾恩泽真是杀了雷一鸣和白越的心都有了,这两个人凭什么草菅人命,泼别人污水。
如果不是小木鸡001捣乱,偷偷毁掉了被做手脚的那间手术室的电路,那么明天早上,就是二院某病人因为主刀医生失误致死。
这个世界不是围着雷一鸣和白越存在的,为了这么一个名额,那个倒霉的竞争者和无辜的病人,凭什么摊上这场故意设计的事故?
之前顾恩泽对雷一鸣和白越的印象,还只停留在两个人对苏里的伤害,需要得到惩罚,那么现在,顾恩泽已经对雷一鸣和白越动杀心了。
任务者的能力特殊,相应的约束更大,所以即使之前顾恩泽知道苏里的死因与雷一鸣和白越脱不了干系,但顾恩泽想直接杀掉两个人的想法还没有这么强烈。
顾恩泽看着白越的脸,心里很厌恶,把人像拎小鸡一样的丢进卧室,然后拿出一个清凉油在昏迷的雷一鸣鼻前晃了一下,顺手把卧室的门窗锁死,然后,点了一只安神放松的香,把这里留给了雷一鸣和白越。
被顾恩泽吓得要死的白越,哆哆嗦嗦的凑到雷一鸣身边,想把雷一鸣唤醒,但不知道怎么,抚在雷一鸣脸上的手,就慢慢的下滑,摸上雷一鸣温热厚实的胸膛。
悠悠转醒的雷一鸣以为面前的人解自己衣服的是苏里,反手就一巴掌把人扇下去,迷迷糊糊听到尖叫声,不耐烦的把人直接拖过来,锁死在大床背后的镣铐中。
白越吓坏了,在拼命的呼救,可恼人的声音让雷一鸣厌烦无比,几个耳光就把白越的脸扇肿,阴冷冷的笑笑,半是晕眩的摸到皮鞭,照着白越的脸就抽了下去。
五官都肿的变形,支支吾吾哭喊不出来的白越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上火辣辣的疼痛,等到自己终于挣脱开一个为锁牢的脚镣,狠狠的朝着雷一鸣下身踢去时。
这一下子,把雷一鸣半清醒的神智全部拽回来,但也成功的点燃了雷一鸣的怒火,接下来,就只有白越的惨叫声了。
卧室的隔音条件非常好,顾恩泽是等到好一阵才听到里面的尖叫声,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小木鸡,“刚才你给我的是安神放松的香吧?”
原本只是想让雷一鸣和白越调调♂情,怎么里面就动动手了?
☆、第十章
在帝都这种,一砖头下去砸出一群当官或有钱人的地方,普通的异乡人很难熬出头的。
不说顾恩泽这个青葱医生该怎么在站稳脚,就说很快就要入学的豆豆乐乐,顾恩泽急需手握些权力,或是和其他人谈判的资本。
虽然雷一鸣和白越在卧室的战场惨烈了点,但这不就是他们两个人所谓的“爱”吗?
看都没看在大床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的两个人,顾恩泽让小木鸡进入卧室拍了些东西,挑了挑之后直接发给了雷一鸣的爷爷,雷震。
在苏里的记忆里,唯一和雷震相关的记忆,是和自己右手手骨有关系。
可以说,苏里身上这么多伤口,只有右手的神经受损与雷一鸣没关系,理由也很简单,这是雷震打的。
扛着枪杆的粗人,手握军权有着强硬的红色背景,雷震的雷家在帝都都是跺跺脚的存在,所以收到自家孙子和个男人不清不楚的视频时,直接把两个人抓回来,各打五十大板。
可苏里那里能和雷一鸣相比,本来就被雷一鸣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身体,每次挨揍都会拼死护住的双手,被雷家的人就这么踩在脚下,即使雷一鸣也被雷震打断腿,但那又怎么样,这群人是雷一鸣的亲人,他们有什么资格教训苏里。
苏里的右手再也做不了屈伸的动作,一到阴雨天,就疼的恨不得把手剁掉。
顾恩泽翻看苏里这段“被出柜”的记忆时,都有些心疼,苏里到底是哪里惹到雷家人,被折磨如此。
不过,因为雷震的介入,雷一鸣被关起来,苏里倒是得到了半年的空闲时间,毫不留情的带着伤手离开,倒是让雷家人为雷一鸣有点抱不平。
苏里在摆脱雷一鸣的半年里,正好遇到自己的恩师和好友邀请自己参与一场手术,但苏里的右手已废,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