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烟花没有超出我十万的预订,可以在十万字完了!?@q@
(妄想)如果能这样我会很高兴的(笑)
最近在放考试後假……
好想写h
(接不上前句)
直到烟花死亡-第三十一章
「……你爱我吧,十六?」
不知何时已拐到他身边的男人,身贴著身没一丝空隙,大手插进他的发间将那些泛香的发丝都掬起了,缠缠绵绵地吻著他。
吻像雨般落下来、重重浅浅的。男人的一手揽住他的腰,揽得紧,彷佛要把他嵌进身体里面。
另手却重覆地轻抚著他的脸,顺著到了後脑发间,凉凉黑发披上他的手臂……
「你爱我吧?嗯?你爱我吗?十六、十六……」他一句接一句地问,只有在长吻的时侯没有空馀问。
他轻轻吻他的脸、甚至耳垂、啜咬他的耳背,珍而重之地。也会激动地重重吻上他的唇,交换深吻,将他的唇都辗得麻痛才罢休。
一遍又一遍的「你爱我」在耳边徘徊,甚至他没问的时侯也还听到馀音。
既热切又黏腻,带著令他连骨头都酥麻的鼻音,一次又一次地问著、把他的每一根骨头全都弄软,快在他怀内融成一滩水。
当他叫著十六十六这名字,叫得这样迫切又深邃,彷佛是世上唯一赖以生存的东西,没了他会立即死亡。
声声令他背脊涌上颤抖,连唇都在颤。
十六被他啜吻著脖子,他低喘著气仰头,觉得浑身流窜起麻麻的电流。呼吸间都是颐右的味道,强烈地感受到颐右正在拥抱自己。
光意识到这个,已经兴奋起来了。
男人像是很急迫知道答案,也像他不回答也没关系般,反反覆覆痴缠地问著。
十六感到男人正啃咬他的喉结,带来些许疼痛、也有点热麻。咬他的喉结,是颐右在床上绝对不会做的亲蜜小动作。
竟然为这点小事──他兴致所至又或是神智不清下做的小动作而在意起来、感到喜悦。十六觉得自己日後想起会很可悲。
一次又一次地被啜吻到仰起了脖子,他抱住颐右的头,却又不敢太过用劲。
怕的是过长的指甲会抓伤他,也怕见了血的他们会更兴奋,直接就在石桌上做起来。而事实上颐右确实尝试将他推倒在桌上。
没料到平常只有小祝才会对他做的狗狗扑倒动作,会在颐右身上重演。
他没有拒绝颐右的亲腻、可是也不敢让自己太失控,胡思乱想著保持清明。
他真害怕,真害怕会迷糊间把颐右一句又一句「你爱我吗」,听错成我爱你。让自己更深陷万劫不复的境地。
让这男人知道自己的爱,而不是控制与占有欲,已经有够难堪了。
到了最後,他都没有对颐右的几近嘲玩的问句回答「是」还「不是」。男人最终还是将他推倒在桌上,手按在他的腰带时……
十六伸手,用力地握住他的手。
颐右停下了所有的侵犯。
他们喘著气,贴得极近却只是对望著,维持了良久。男人两手按著石桌,把他圈在中间。
十六看向上,突然觉得好想他啃咬那形状姣好,尖尖的下巴。他等了良久,始终还是没有等到男人回应他的爱。
虽然他并不觉得一句我爱你,有什麽了不起。春魉那家伙也经常对他说,哼,我爱你啊十六。
「十六,如果你为了我而报复著画薇,可以住手了。」如此硬生生地将一个人戏弄至此,如果罪魁祸首是他,他又何苦。
他不确定,即使与画薇相处到今天他还不确定自己对画薇的是不是爱,却怎生地看见她夫君时毫无妒意。
他看著那张酷似网图的样貌仍会心跳,想将画薇留在身边守护她,仅止於此。他觉得他有责任如此做,只因画薇八成是他的网中人,他的命定伴侣。
「……你还真自大,左左。」本来被挑起的情欲,浑身燥热难耐甚至期待颐右表白完心迹会野战三百会合的心情,现在完全冷却下来了。
冷到让人疼的冰水整头浇下,虽然早有预料会是冷淡的回应,十六却差点控制不住一膝顶起,向上顶到颐右的命根子都废。
「哼,我爱你啊左左,可是这干你屁事。」
他爱他没错,说是爱倒不如是看中心爱的物件,从以前都现在都极想弄到手,怔服、占有。
可是他对这心仪物件的感受、计谋、结果成功与否,这一切干颐右屁事啊?
他们是独立个体、独立感受。他看不过眼的嚣张臭鬼差一只,想要去压倒与控制他,好让他不再跋扈,最好以後全心全意依赖他而活。
为什麽非他不可,不是春魉也不是其他鬼差。也许……当中也有著对左左曾许下承诺,会娶她的承诺而执著……
是否,他不是女孩就不配拥有那个承诺,也没资格要求颐右回应他的爱了?
颐右看著他,嚅动唇瓣似乎想对他作出什麽补偿话词,似乎对这划清界线的行为感到焦急。他开开合合,却无法吐出半个字。
十六对他说,我爱你啊左左,可是这不干你的事。
就像对面粉娃娃给予的怜爱,十六也深爱一瞬即逝的烟火,即使那些毫无温度的东西永不会回应他的爱。他也不稀罕回应。
如果他此时对十六也说了爱,是否可重新成为十六生活的一部份,是否再可以再亲蜜地牵引他的一言一行?
颐右没法明白,为什麽十六终於对他说爱了,他却一点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