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找到了那种药，皇上要他皮囊不是么，最恼他说什么我愿以才报国不是么。

他已经吃不准皇上对他到底是是什么感情了，他只想把一切都推到重新来过，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在是那个让樊煌痴迷的悔哉，到底是为什么，他可以被樊煌送给自己的亲生弟弟。

已经被作践到这种地步了么。

悔哉心中憋闷，憋闷的狠，憋的他几乎要窒息过去，憋的他胃抽搐的生疼。

但那又什么办法，这是他自己选的路，他自己该好好受着。如果当时听爹的话逃走对上谎称暴病，如果当时没有打伤二哥逃走，一切都会不同，待他发现原来爹和哥哥都是为自己好的时候，他已经回不去了，他已经学会了花旦，成了皇宫的可笑装饰，成了皇帝的小宠，成了永远不会被尊敬的……罢了。本文由魔爪阅读器下载。

☆、情意初通时 二

樊襄俯身将他压下，变被动为主动，与他唇齿缠绵，一手捋过他额边的碎发，一手盖上他的眼睛。樊襄喜欢悔哉的味道，那是一种从体内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他上一次太过急切差点让悔哉窒息，这次不会了，他要好好的，一点一点品尝悔哉的味道。

“悔哉身上是香的。”樊襄的牙齿扣着悔哉的喉结，这种被扼住的感觉让悔哉动也不敢动，樊襄的手探进悔哉衣裳内，悔哉反射性抓着樊襄胳膊，樊襄把他不堪一击的手抵在他头顶，然后细细逗弄他胸前一点。

悔哉想要挣扎，然而樊襄困他困的牢固，他使不上力气，樊襄还在跟他说话，樊襄贴着他的喉结跟他说话，悔哉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他的手掌，这种无助的感觉，他实在……实在……

“悔哉哭什么，是我委屈你了？”樊襄抬起头，松开悔哉，用指腹拭去他眼角的泪。

怎么哭了呢……悔哉咬着下唇，樊襄已经把手拿开了，但他还是睁不开眼睛，“王爷。”悔哉竭力让自己声音听着平静，把哽咽全都咽下去，他不想示弱，不想因为这样就哭了出来，他只是今天有些脆弱，只是今天找不到伪装起来的自己，只是今天而已……今天见到了樊煌。

“王爷在。”樊煌吻着他的眉毛，用舌头一根一根的梳理着他们。

“他出宫了。”悔哉的眼睑微微颤动，喉结一上一下，“是因为我么？”

“是因为我向皇上举荐了个人，皇上亲自来瞧瞧。”

“是心意相通，就不要骗我，王爷。”

“王爷在，我在。”樊襄抬起头，温柔的看着他。

“他应该还是在乎的吧，不然不会到王爷这里来，他是为了我出宫的，他从前不会这么做，他一定觉得为了我怎样，不值得。”

“你跟他那么久，就是条猫狗也有感情了，他是来看看你过得如何，他看你过得好，自然以后也不会有牵挂了，他不在乎你，你何必犯傻非要惦记他呢。”

“那谁在乎我，还有谁在乎我，王爷。”

“王爷在，樊襄在。”樊襄舔着他的唇角。

王爷在，他在，樊襄在。

悔哉笑了，悔哉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抵着的手拥住樊襄的后颈，侧脸与樊襄的唇相接，两人很快拥在一起。

“悔哉身上的味道，是为了讨好他而想办法弄来的，王爷喜欢么？”然而不待樊襄答话，悔哉睁开眼睛，笑了，“我又胡说了，以后再这样气王爷，王爷就罚我好了。”

樊襄只是看着他，用浓浓的柔情将他束住，让他说不出话来。说不出话来的悔哉就张开了双腿，环住了樊襄的腰。

……

“樊……樊……”悔哉的声音高起来，樊襄的头埋在他肩窝，声音有些压抑沙哑，“嗯。”

“悔哉再也不和你闹了，再也……再也不要永远，再也不说……啊……不说，不说自己不甘心……悔哉以后都乖乖的，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唔，啊……像以前一样，好……好不好……”

樊襄没有放缓力道，反而更激进了。

“好……啊，啊啊……好，好痛……”

☆、情意初通时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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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初通时 五

“来人。”樊襄心中一动，试探着捏他鼻子，悔哉往后缩缩身子，抓着他的衣襟躲他。樊襄大悦，“来人，来人。”然而并没有人应声，樊襄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园子里，没有近侍，入夜多不便利，还是出去的好。

“忘了跟你说园子里没人侍候，看来咱们得出去，不然轻易下人不过来。”

“好。”悔哉为樊襄刚才那一个动作闹的有些脸红，“那就再歇一歇，我……这会不大站的起来。”

樊襄侧头笑了两声，忽然整个把悔哉抱起来，还在怀里颠了颠，“无妨无妨，待本王亲自抱你出去。”

悔哉两手折在胸前，没敢搂定陶王的脖子。

由是定陶王府后院侍候的有幸见了这么一出，他们定陶王爷趁着夜色抱着个缩成一团的人一路过来，天模糊了，实在看不清楚那人是谁，隐约还能听到王爷与他说笑的声音，似乎很是融洽。

这就奇了，照理说这样的事是不会发生的，定陶王爷总也不像个喜怒形于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