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软糥的吟自喉间流泻而出,身子不由自主开始发热,头脑发晕,体内越来越多的燥热一点点汇聚身下,产生的颤粟酥麻使他瘫软在他怀中。大脑一片模糊,所有的思考能力皆在他的抚之下罢工停摆。
当童晓查觉不对时,已经躺在了书房里间软榻上。庆王的身子压在自己衣衫凌乱的身上。想推拒,双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一双水雾氤氲的湿润双眼看着他,喘息着问:「你、你干嘛突然发,这里是书房……」
「除了那张龙凤床,我还没有在其它地方要过你,今晚我们就在这儿恩爱一次。嗯?」贴着他耳边轻言诱哄,手上的动作正相反,根本没有要听他答案的意思,一劲儿剥着那碍事的衣服。迅速剥去里衣,在乳处又掐又捏,因微凉的空气与他的玩弄红樱迅速肿绽放,放过红肿充血的珠粒,手腕一转,伸进半褪未褪的里裤直击要害。
「你…嗯…」将出口的话哽在喉咙,仰首溢出一声难呻吟,湿润的双眼染上迷离。
奸计得逞,庆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在他耳边道:「你的身体比平时感呢,这里都比往常紧百倍。」灵巧的手指在密外戳刺,感受那里一张一合的收缩蠕动。童晓粉嫩脸颊被他的动作激起如火潮红,骨节分明的手紧揪着他的衣袖,身体抑止不住的颤抖。庆王轻笑:「你也很想尝试的吧,毕竟在这儿恩爱可比在床上刺激多了。」
全身的血液腾得烧起来,脸颊热辣的吓人,费力的挤出一句:「刺激…个鬼…」听着那像呻吟的斥责,童晓悲哀的想哭,他真的完了,被庆王那双手在身上这么来来回回一弄,根本就没有半分力气可以反抗,这副身子已经完全臣服在他高超的挑逗之下,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而且……而且越听他说下流无耻的话,自己真的越有感觉。
「呵,不刺激吗?」卡在他腿间的身子猛然一动,挺的分硬是挤进褶皱均匀的紧密中心。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童晓惊喊一声,平时被庆王温柔对待的身体,突然经受这样猛烈的侵,难以适应的痛楚让童晓白了脸:「你、你搞什么,很痛哪。」
「放松。」揉着他弹性绝佳的俏,□在那处湿热禁地轻缓律动,寻找到里面的感点,摩擦顶弄。
疼痛很快被欢愉取代,熟悉的火热酥麻在体内累积汇聚,尔后流窜全身。在攀上高前一刻,脑中朦胧忆起他好像来这儿有事,然,下一瞬排山倒海的快如洪水泛滥,卷着孤舟残叶的身躯,汹涌着冲向宣泄的出口,顷刻搅乱了本已混浊的思绪。身体一阵激烈颤粟,腥浓白喷而出。欲得以释,童晓还未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后内猛然加快的律动逼得他失声尖叫,被穿著的身体难以自控的随着身上的律动摇摆,沉沉浮浮中一切都抛去九宵云外,再想不起他来这里的目的。
等童晓自那场过的欢中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辰时。身上盖着混着熟悉气息的玉绣锦被,蹙眉坐起来,锦被顺势滑落,露出昨夜放纵的欢红痕,肩膀、锁骨、手臂、胸前、腰身处处是点点红瘀。昨夜的拥抱与平时在床上的确不同,在这张大床上快过深时还有躲避的空间,而在那张小小的软榻之上,他与他的身体从始至终完全是毫无缝隙的贴合着,炙热的烫人,而且庆王每一次的撞击也比平时更深,更猛烈……
清醒着回想被占用与被庆王真真切切的拥抱完全是两种感觉,一想起昨夜两人竟然在书房糜交缠,红霞立时成了火烧云,爬了满脸。但想着想着,童晓觉得不对劲儿了,他昨晚明明是去问他究竟瞒了他什么事,怎么就演变成……似乎是庆王起的头,先说起方雅恒的身世,又说非言,结果三句话不到就把他拐上了软榻。仔细回想一遍,童晓寻思过味来,抡起软枕扔出去,大骂一句:「混蛋!」
30、第八章 (3) ...
扔了软枕不解气,又拿过庆王的那个开始狂捶猛砸,边砸边愤恨道:「好你个李擎远,为了瞒我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好!你瞒我,你给我瞒着,给我瞒好了,一辈子都别叫我知道,要是敢在我面前提这事,看我怎么收拾你。」愤然的尾音一落,手里不成型的软枕也飞了出去。
童晓坐在床上气呼呼的喘了半天,忽地又想到一事。低头,一件衣服也没穿,很好!昨晚他是在书房被tuō_guāng的,现在竟然□的躺在倾兰雅院的寝室大床上……「他就这么把我抱回来的?」紧紧揪着锦被,气得手抖了又抖,终是暴出一声怒吼:「李擎远,你混蛋。」
「王、王妃。」外间被惊吓的婢女‘扑通’一声跪下,颤巍巍的道:「禀王妃,王爷清晨出门了,吩咐奴婢,王妃若醒了便赶快传膳……」
童晓本无意吓人,他根本不知道有人就守在垂帘后,平时这些下人都是守在暖阁外面,所以他才敢在里间这么闹腾,谁想今天外面竟然守着人。看着那跪伏在地上发颤的婢女,尴尬的涨红了脖子,心想自己那些大吼大叫全让她听了不说,还给人家吓成这样,结果还没等他忏悔完,一听她的话火气又上来了。眯着眼睛,阴测测的问:「你说他出门了?」
「…是。」婢女又是一颤,身子边抖边想,她家王爷怎么把这位和蔼可亲的王妃给气成这样?童晓在府里对庆王那是没话说了,比谁都不客气,对这些丫鬟小厮却一向平易近人,一点不端王妃架子,所以在下人眼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