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草、藏红花、盐、红景天……”韦万桑边叫出一种地药材的名字时,我们马上从包里翻出药材,盐、藏红花、红景天这些都是在高原野外必带的,还好之前次德吉在山上挖了几根冬虫夏草,现在终于派上了藏地出产的许多药材,对低海拔的人群的效果特别好,比如藏红花,简直是所有女人的必备佳品,它除了有活血的作用外,对皮肤护理也不错,如果用藏红花泡茶的话,一次只用两三根就行了,红色的藏红花,泡出来的水呈金黄色,如果是别的颜色的话,就是假货了。红景天,对血管病有好处,上了年纪的人,心脏与肺不好的人,多喝这个准没错,有病冶病,没病养生。韦万桑得到这些藏药材后,让胡六到附过找找有没有草药,很快,胡六带回了一些草药,他高兴地说道:“想不到这里虽然很凶恶,但是附近有好多的草药。”我将火升起来后,很快火势越来越大,我将次德吉往火堆挪了挪,现在她的身体好像更加僵硬了许多,嘴唇发乌两只手抱着胸前,现在都分不开了,肖帅在韦万桑的指点下,将药材捣碎后,倒入不锈钢制成的茶缸之中,不一会儿,就沸腾了起来,空气中很快就弥漫着一股药味,煮了差不多五分钟后,韦万桑说道:“来,扳开她的嘴,把这药给她喂下去。”很快我们就犯难了,次德吉将嘴闭得紧紧得,现在她的意识处于迷糊中,对外界根本没有反应,让她的嘴打开,显然不可能。韦万桑看了我一眼说道:“看你的了?”我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韦万桑不怀好意地说道:“我和胡六都一把年纪了,火气没有那么旺盛,肖帅吧,他已经结了婚了,我看你,应该还是处吧?”听到这话,我脸不由一红,麻的,我是处/男难道就有错了么?看到肖帅一脸坏笑,他马上说道:“袁诺,你还在犹豫什么,我都听出来韦万桑的意思了,让你用嘴去亲,不,是吻次德吉的嘴,我们当中,你身上的阳气最高,快点啊,人命关天啊。”韦万桑说道:“你还在犹豫什么,如果不是金栖木是在她的身上,她早就被冻死了,快啊。”..我……麻的,哪有这样逼迫人家的?一直以为,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这样反而在这时放不开,看到我没有动作,胡六在一边笑了一下,趁我在犹豫的时候,一把我的头按了下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嘴已经碰到次德吉的嘴上,没有想到什么,只感觉自己好像亲到了冰块一样,再傻,也知道次德吉现在身体很不好。想了一下,一股悲壮的情绪油然而生,次德吉啊次德吉,你不要怪我了,我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想到这儿,心里也稍微放开了一些,一点点的,我的舌头也伸了出来,一点点地撬进她冰冷的嘴唇。慢慢的,我都觉得自己的嘴唇都麻木了,这种感觉就像大冬天嘴里含了一块冰一样,感觉她的嘴唇松了许多,双腮也不那么冰冷了,肌肉能活动了,我继续用舌头往里面撬,能感觉她的上下双齿开始松动一个缝,我的舌头却痛苦死了。“快,来,喝一口,再喂给她。”韦万桑说道。麻的,反正都这样,我就这豁出去吧,我喝了一口烫烫的药汤后,又继续,嘴对嘴,慢慢地将药汁渗入她的嘴中。“啧啧啧,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帅到天边的男子呢?袁诺,好福气啊,听说女孩子家是不能随便亲了,亲了就要负责任的。”肖帅在一边阴阴地说道。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将胡六和韦万桑能逗乐了。将一口药汁渗入次德吉的口中后,我一下子抬起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对肖帅说道:“死胖子,你再说,信不信,下次我见到德央拉时,说你还想在川藏上去浪几次,捡妹子。”说完后,我又含了一口药,重新啃向次德吉,的确,这个姿势就像是我在啃她一样,肖帅在一边淡淡地说道:“呀,看吧,又啃上去了。”再次起来后,感到自己的舌头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了,又痛又麻又有点辣,我对格日打了一个手势说道:“格日过来,把肖帅给我叨到一边去!”格日听到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同伴,怎么要叨过去呢?但它还是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命令,直起硕大的脑袋,用凶猛的双眼盯着肖帅,咧出一双又长又尖的獠牙,发出低沉的呜呜的声音,肖帅一见后,以我说道:“麻的,有藏獒了不起啊,帅到天边的男子不和你计较什么。”说完后,架不住格日的威风,肖帅只得呆在一边,我对格日下命令了,它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马上执行起来,胡六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格日说道:“它的智商和十二三岁的小孩相当吧,估计苏格兰边境牧羊犬的智商也没有它高吧。”(注:苏格兰边境牧羊犬,又称边境牧羊犬,是公认的犬类智商排行榜中的第一。)连续给次德吉喂了四次药汁后,她的身体的温度才稍稍暖了一些,脸色开始有了一丝红润,我将衣服支在她头上,韦万桑用烫烫的药汁,慢慢灌到她的口中,那常人尝一口就受不了的高温药汁,现在她喝下去,一点事也没有,几次下来后以后,我都感觉自己的口腔可能被烫伤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次德吉的体温才恢复过来,慢慢地她睁开自己的双眼,在睁眼的那一瞬间,一抹蓝光从她的双眼一闪而逝。“这是在哪里?”次德吉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地问道。“我们刚刚穿过了食人林,现在在休息,刚刚你的状态差点儿吓死我们了。”我说道。“食人林?有么?我怎么记不得了?”次德吉脸带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