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雷,金哈雷。”哈雷抬起一条腿轻轻的在阎涵的腿间磨蹭,仰起头,忽然伸出粉嫩的舌。
松鼠说过哈雷跟他姓金,连哈雷伪造的身份证上都是这个名字。
温热的舌尖轻轻触上微凉的唇畔反复的舔舐润泽。阎涵忽然周身一震,心中微微抽搐,握住哈雷手臂的双手瞬间使力,又猛地松开。
哈雷越过阎涵冷峻的面容,看着他额角鼓动的青筋,微微的眯起眼睛抿住唇。没想到平时讨好主人的那一套对这个男人同样有效,实践果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抱住哈雷的一只腿固定在腰间,阎涵搂住他的腰轻轻的旋身,猛地挤开了浴室的门,两个人踉跄着栽到了洗手池旁。
“有血统证的都是你这样么?”阎涵紧紧的抓住哈雷的后颈,狠狠的咬牙。哈雷轻轻喟叹出声,双手更紧的攀住阎涵的脖颈,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哈雷的这句话似乎一下子将阎涵本就沸腾的血液点燃。猛地撕扯开那本就不算牢靠的衣领,阎涵一口咬上哈雷的颈动脉。
“呃……”哈雷仰起头狠狠喘息,浴室天花板上冷凝的水珠忽然坠落,轻轻的滴进他的眼眶。
人和狗差别似乎也不大,原来邻居家的那条松狮就总爱对他这样。
粗暴的征服他或是被他征服后胡搅蛮缠的要求负责。到底哪个更容易激怒眼前的男人呢?哈雷微眯着眼睛看着阎涵乌黑的发顶,忽然伸出手狠狠的□了他的发间。
所有的男人都讨厌被威胁,所以他选择后者。
互相揪扯着来到浴缸边缘,阎涵的膝盖猛地一顶,哈雷惊呼着向后栽倒,后脑却被阎涵稳稳的用手接住。
哈雷轻轻咬了咬唇,侧过头微眯着眼睛分辨着浴缸边缘的把手,狠狠的一扬手,温热的水流瞬间激流而下。
水气氤氲水气氤氲……哈雷在心中默念,原来女主人抱着他看的台言里都是这么写的。
潮湿的水汽渐渐弥漫整个浴室,幼白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迷蒙更加的秀色可餐。阎涵轻轻的低下头,啄吻着相对单薄的胸膛,听着哈雷的喘息愈发沉重狠狠地吸起一口气。
“啊……”哈雷轻叫出声,指尖紧紧的嵌进阎涵结实的臂膀里。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眼前魅惑的笑容分散又重聚。
坏菜,酒劲儿上来了。
阿金躲在淋浴房的顶子上看着哈雷一阵阵的翻着白眼,急得团团转。笨狗,现在要是睡过去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阎涵的胸膛微微使力,压制住那摇摇欲坠的躯体,轻笑着一手绕到哈雷的身后,轻轻撑开腰间紧紧贴合的布料,慢慢的钻了进去,轻触着臀间紧实的肌肉,摩挲到那条微热的缝隙,感受着怀中躯体轻轻的震颤,阎涵猛地停住手。
“你是第一次?”皱着双眉靠近哈雷的耳畔,阎涵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哈雷胡乱的点点头,慢慢睁开眼,楚楚可怜:“所以求你,求你温柔点儿!”
用平时乞食时的表情加上台言女主的经典台词,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完美。
身体猛地沉进冰凉的浴缸,坚硬的缸壁撞得哈雷肩背生疼,始料不及。早就顾不得看过的那些风花雪月,哈雷羞恼的挣摆着搭在浴缸边缘的两条腿:“诶!怎么回事儿啊你!”
阎涵站起身来整了整凌乱的领口,居高临下的看了看哈雷,伸手将淋浴的把手按下。猛然消散的热气让渐渐冷却的水温无所遁形,瞬间蔓延了哈雷的四肢百骸。
不招惹处男,更不招惹出来卖的处男。这是阎涵的准则。
看着阎涵转身拉开了浴室的门,哈雷挣动着双腿费劲的攀住浴缸的边缘,带着水花好不容易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喊出声,猛地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面门紧紧的贴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