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壮胆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钱啊,我今天才从九王爷那里领的两百两的银子,我可不能便宜了这帮人,大不了一死。
站在胡同另一端的一个胖子忽然说道:“这样吧,我们也不要钱,我们劫个色可以不?哥几个没钱去长春楼那么高级的地方,可是月娥坊那些个姑娘我们也玩腻了,不如今儿个你让我们哥几个爽一爽,如何?”
我一听是劫色的,心中苦笑一声,反正自己也就是个卖菊花的,卖给谁不是卖呢,于是撞了胆子说道:“爷儿们想让奴家怎么伺候,尽管吩咐就好,可是奴家实在不习惯在野外伺候爷儿们,不如爷儿们找个地方,让奴家好好伺候爷几个,如何呢?”虽然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啊,但是做小倌总要有点职业精神,难保这三个人里面以后有人发家了,还真的到长春楼点我的牌子呢,如此阿q的想了之后,心理面的疙瘩便少了不少。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说道:“不如哥几个就到栗子胡同那边的破房子里面去吧?兄弟们也都憋了那么些天了,让他们一起尝尝鲜。”
“好,就听大哥的,咱很早就想试试这男人的玩意儿了。”那胖子说着,忽然间靠到我的身边,恨恨捏一把我的屁*股,疼的我嗷一声叫了起来,小声求饶道:“爷,轻点,奴家疼。”
“哟……奴家疼啊?爷疼你好不好?”那胖子被我这么一说,骨头都整个酥了,居然单手就把我提了起来,甩在他肩膀上抗了就走了起来,这简直是世风日下啊。
我被人扛着转了两三圈便失去了方向敢,浑浑噩噩的被带到一处破落的院子,那高个子的一脚踹开了门,我捂着脸往里面一看,大厅里面用几张席子摊着,横七竖八睡了几个男人,席子上面还隐约有着霉点子,跳蚤,蟑螂,虱子等知名动物和若干不知名昆虫与那些人一起公用这席子。我顿时觉得一阵恶心,才张嘴打算好好透透气,一股狐臭,脚臭,骚臭味奇袭我的鼻孔,顿时让我腹中所有的食物跟骆驼一样,在口腔中做了一次再消化。
那高个子大吼一声道:“哥儿们,快来哟,今天大哥给你们带好东西回来了。”
有人听了这话,只是懒懒的回了一句:“大哥又开什么玩笑,难不成带回了一个大姑娘?”
胖子的哈哈一笑道:“比大姑娘还好的东西。”他说着,把我从他肩上撩下来,摔在了地上,指着我说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据说他是长春楼的红牌啊,九王爷知道不?九王爷去长春楼每次还都点他呢。”
“九王爷的人?大哥你也敢截回来?”那几个大汉从席子上爬了起来,一双双眼睛盯着我,此地月光昏暗,因此他们的目光对我来说,和狼看着食物的感觉很相似,让我忍不住打颤了起来。
“哥几个你们忘了吗?前几日城门口敲锣打鼓的,那可不是送九王爷去南巡吗?九王爷这时候铁定是在江南左拥右抱,哪里有空管自己小倌楼的姘头呢,不如大家一起试试?我听说长春楼的调*教师父可牛逼了,能把男人的后面,调*教的比女人前面还舒服。”他人说着,居然弯□子,一把扯开了我的腰带,单手伸到我长袍的里面,只听得刺啦一声,我的裤子被撕的稀巴烂的。白净的裤头上还沾染了一点九王爷给我上的玉露膏,那胖子居然一脸猥琐的将我的裤头双手捧着面前,用鼻子嗅了嗅,开口说道:“哇塞,你们大家快闻闻,连裤头都那么香啊,我们的裤头,都可以直接扔油锅里炸臭豆腐了……”他说着,居然把我的内裤随手一扔,扔给了坐在草席上的那帮人。那帮人抢着我的内裤闻了起来,一边闻还一边说道:“内裤都是真丝做的,爷什么时候也能有这种待遇啊?”
那高个子笑着说道:“小七,去小倌楼当小倌,就能穿这种内裤。”
边上的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小七,你要是去小倌楼当小倌,保证没有金主敢点你的牌子,你还没脱衣服呢,人家就能被你的脚臭味给熏晕过去。”
我如坐针毡一样的坐在那发霉的草席上,眼看着一只小强正在往我做的方向趴过来,我伸出袖子将它往外赶了赶,忽然那胖子扬起手,啪一下把那只小强拍的稀巴烂。我顿时惊恐万分,身子往后仰了仰,一脸无奈的看着这群把我当成大熊猫看的爷儿们,小声道:“爷……小哥儿们,这里自然环境太差了……我怕……我怕会影响我发挥……”
在这种情况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你们怎么着的,我憋屈这脸,看着那个被称之为老大的高个子,抖抖忽忽的从钱袋里面拿出十两银子道:“不如,奴家请你们一起去找个客栈吧。”我一边说,一边还在心底了把自己骂了一百遍,这叫什么事儿啊,被人劫色了,还要自己花钱请人开房。
那高个子一看我拿出钱来,顿时一把将我的钱袋抢了过去,我一阵哀嚎道:“爷……那都是奴家的辛苦钱……”
“切……辛苦钱?有爷几个辛苦吗?每天在码头帮人装东西,一百斤大米才给五文钱,你他妈的摇几下屁股就赚那么多,还说辛苦。”那高个子把我的钱全倒了出来,索性里面也只剩下几两碎银子了,九王爷给我的二百两赏银,被我藏在靴子鞋垫的隔层里面了。
几个男人冲上来将银子一抢而空,那胖子又开口道:“别光顾着银子啊,这可是好东西呢。”他说着,将我推倒在脏兮兮的席子上,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