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淼水深深的瞧着邵燚羲那一脸灿烂洋溢的笑容,心里则在感叹,这小子当真是深藏不露。
固然从知晓瓷器,酒庄,衣行是他一手所创便知道邵燚羲的能力,可那也只是经商。如今,在这皇城之中,他居然也能玩的游刃有余......
这只小乳猫怕是要逆天了!
“你昨日便怕,这清妃不愿当面露出你们的关系?”庄淼水目光依旧牢牢的盯着邵燚羲追问。
“不错,因为如此一来,我在暗他在明,他万事能留个后手,也方便,更何况我的底细他并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我是商家邵府之子而已,昨儿我才在信中告诉他自己娶了各位夫人~怕也有这一部分让他心动。清妃在前朝毫无实力,让他在后宫单薄的厉害,听说几个月前怀了子嗣,但都没保住呢......”说到这,不由叹息。
“你的心,并没这么大,为何要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之中?”赫清皓忍不住问道。
“我有我的目的,”都三年了,自己才这点成就,根本积不下大功德,想到此处便不安的咬着下唇,也不知阿姆在底下如何了“若是不能完成,我死不瞑目!”
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那四个字,可见有多坚定。
在座五人总觉得自己似乎是根本没有真正了解过眼前这单薄的少年,也不知那少年身上到底背负了什么?
想着便不由感到怜惜,就想替他抗掉点东西,替他分点一些沉重的负担。
“更何况,我当时也怕邵府会将我逐名,父亲能将我扔到姑苏城,难保几年后这份愧疚淡了,便听从继姆的话,找个理由把我除名。又或者,待继姆生的爷儿继承家业,一样能这么做。即时,我反倒更难做人。”说到此处,邵燚羲微微隆起眉头“但若是和宫里的妃子有些关系,怕是不论谁做事儿都得掂量掂量。”
这话,似乎把所有人都打进去了。
庄淼水瞧着邵燚羲沉思的侧脸想,他之所以当时安排清妃入宫,怕是也担心庄府对他的态度吧?
若是邵府将他除名,而庄府也为难他,邵燚羲的确难熬。
更何况他说的没错,若是他和清妃有瓜葛,不论真假,这邵府就不敢除名了他,而庄府就算厌弃,也不能动他。
最起码邵燚羲自身的安全,是保住的。
看来,邵燚羲这只小乳猫果然没叫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