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反正家里就没人把我当爷看不是?”镯子带时有些紧,但扣在手腕时,却刚刚好。如此镯子才不会不小心划出手腕,倒真是适合的很。
重重叹了口气,这几日要他烦心的事一件接一件,真是数不胜数,偏偏魏博轩还不消停。
昨儿窑厂终于出了第一批货,不知为何都碎裂,索性看瓷片颜色艳`丽,也细腻很多,但还比不上江南的瓷器来的细腻婉约。
看来自己还得再想想别的生意先做起来,自己的时间越快,阿姆受的苦便越少。
积功德乃是自己的事,自然不可让旁人相助。
想着转头走回府中,下午的课不想上了,便说自己身子骨不舒服吧。
回到院内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而另一头管教邵燚羲那班的老夫子瞧着邵燚羲位子上无人,不快的皱眉,这学生三天两头的不见踪影,还不请假,这份不尊敬,让他颇为不快,过些时日想着法子要与他家人说说。
其实倒不是邵燚羲没请假,而是一个小小的乌龙。
邵燚羲每次请假几乎都是由赫锦衣批准顺带让人去请假,但问题就在这,邵燚羲在学校的名字并非这个而是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