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还这么放肆?不去复习?”魏博轩从没想过这只死猫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主。
邵燚羲停下,正儿八经的瞅着他“秀才我可是考了咱那第二,过个举人还难?”
“呦~居然第二啊~第一是谁?老子替你宰了他,让你做第一!”见他那得意洋洋的小神情,就各种趣味,忍不住便是一阵调侃。
“呸!”邵燚羲碎了他口,继续和白狼玩闹。
“等这狼儿长大些,我找条温顺的狗,让他们生一胎,然后挑只好的给你。”磨了野性,这狼犬才能给邵燚羲玩。
后者不反对的点点头。
庄淼水瞧着这突如其来的秦家生意做得风起云涌,也曾想插个手,但魏家不知怎么的这次护的死死的,谁都不让碰下。
更何况,庄淼水瞧着,这秦家宫里有人,如此一来倒是打消了意图。但庄淼水聪明,不代表旁人聪明,总觉得只要不是魏府自己的生意,护一个人护不了多久,更何况,他们可不知道秦家宫里有人的事儿。
姑苏城这边是魏家的根据地自然能护的死死的,可柳岩城那边则不然,固然邵振华是地头蛇,可难免还是会被人转了圈子。
邵燚羲接到自家爹爹的信后,直接罢了下午的课,屁颠屁颠的跑去找魏博轩。
这几日草原上那哥儿教自己耍鞭子,可有意思了~魏博轩都被自己抽了几下......
想到这,兴奋的舔`着爪子就跑去找人。见人后,信往对方脸上一甩,后者扫了眼道“我去写信给江南总督,让他派兵压下。”
邵燚羲吧唧亲了口以示奖励,转头就去拽那哥儿。
魏博轩瞧着嘴角一抽,总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一落千丈......
柳岩城近邻淮安城,内是藏龙卧虎,不少大户人家在此安居。这左少成的兄长乃是朝中命官,自己则是瓷器行家,见柳岩城内,那不知哪个角落冒出的秦家自然动了心思。
虽说有邵府护着,但这邵府也太拎不清了吧?居然想吃独食?!
这一施压,邵振华知道自己斗不过官,而若被左家占过一次便宜,这来分食的绝不在少数。
便想先去问问邵燚羲的注意,他的意思是真要给,也是给一大官,靠在他背后,也好过被野狗分尸。
只可惜,这信还没来,左家的人居然已经勾结当地官员,说好搜查窑厂,邵振华立刻命人杂碎库房内的瓷器,并带好几个老师傅与方子先走。
幸而他在此处也算是地头蛇,真要有人来动,自己还能事先知晓。
左家落了空,自然知道邵府的猫腻,当即怒火中烧,干脆挑破脸,寻上这邵府。
若是自己吃下这条鱼,把它在池子里养上段时日,那势必能飞黄腾达,现在这瓷器听说京城没人不喜欢,皇上都赞叹其的美妙,想来要不了多久便能落下进贡,然后皇商的名头。他如何能白白放过?
邵振华瞧着脸色气恼的左少成,心里却是不快,这是在打自己的脸面,但他那没眼界的岳父居然也让自己把东西给左家,然后再搭船。这东西真要给他,还想要吃肉?连肉汤对方都不可能给你!
更何况,这东西是他嫡子的,他那宝贝大儿子的,凭什么给人?
“邵老爷是不打算放手了?”左少成冷然而道。
后者浅笑“这东西是魏府的,魏家的,我又如何能随意给人?”
“魏府?谁不知道,魏家就是个带兵打仗的,懂这种细致货?”左少成冷笑,这老东西也不知怎么搭上魏家的船,前儿贩卖马匹很是赚了笔。
“左少禁言,有些话不是我们能说的,更何况没魏府,还有宫里的贵人呢。这左右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对自家`宝贝儿子搭上那条线,邵振华也错愕不已,但终归是好事,偶尔拿出来吓唬吓唬人也好。
对魏家,左少成不当回事儿,毕竟他与兄长讨论过此事,魏家怕只是出个面而已,并不会真放心上。魏府素来洁身自好,绝不会与这种事纠缠不休,更何况商家的事,多是与铜臭相关,他魏府撇清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插手?
“邵老爷的意思是不给咯?”左少成微微眯起了眼,他知道自己要快,否则真让上头知道了,反倒是自己的罪过。
就要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就算上头知晓也木已成舟,来不及了。
“左少,还是那句话,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也不能啊,您别为难我不是?咱也就一个生意人。”邵振华说的很是为难,似乎想给但上头不让,我也没法子似的。
左少成见讨不到好处,甩袖而去。
邵振华叹了口气,自己还真不知能顶到什么时候,若不行,南边就撤了,就在邵燚羲那边做这生意吧。
本想着,两边一起,能快些。可谁知,这事才开出多久,便闹成这样。
正想着,其夫人推开房门,入内“老爷,不是我说,你何必为了别人的生意这么护着呢?听我爹爹的话不是挺好?对方可是朝中命官,如若我们给了这生意,岂不是......”
“闭嘴!你一哥儿懂什么!魏府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他们捏死我邵府还不和捏只苍蝇似的?”邵振华见着他现在就烦“没事给我少出门,乱听什么蛾子事儿。”
邵夫人不快的一瘪嘴“那好,你要撑着就撑着吧,也不知魏家给你什么好处。人家离咱这这么远,能帮个屁忙!你在这被人宰了对方都不知道!”说完,一甩帕子就走。
邵振华听着怒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