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一手端著补药,一手端著肉粥,把药和饭放在阮汗青手边,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魏靖恒大大咧咧地坐在床前,面无表情地将男人瞅著。一副天下我为大的姿态,也不怕惹来对方的反感。
阮汗青也是一脸冷漠,看也不看跟前的碗,无声无息地跟他耗上了。
魏帝日理万机,哪有这麽多时间与他僵持,於是伸手在桌上敲了敲,提醒他赶快喝了。
阮汗青不理。他抵制的态度,无疑加深了房里的沈闷。随著时间的推移,这沈闷之中,渐渐溢出几分火药味。
既然对方不识抬举,自己也懒得客气,把该做的做了,剩下的就交给刘公公慢慢打理。思毕,魏帝跨上床,一把扯下腰带,直截了当地掏出了yáng_jù。
阮汗青一时楞了,大概他没想到眼前的君王居然这般下流无耻。伸出去推拒的手,被男人捉住,狠狠扭在床头,裤子‘唰’地声被拉下来,同时,冷酷的催促响在耳边:“把腿张开。”
混蛋!在心里暗骂一声,阮汗青朝他仰起涨红的俊脸,双目几乎瞪出眼眶,紧紧闭著的两只腿,恨不得死死绞在一块。
而那人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毕竟两人行房不止一次了,未必还需要忸怩作态?即便对方不配合,也不会将他难住,手一推,让男人侧躺在床,深深隐蔽著的雌穴到底还是露了出来。
阮汗青几乎气疯了,侧过头来,狠狠剜了他一眼。这让皇帝产生一种错觉,尽管自己每次来都戴著面具,可脸上的面具却似根本不存在,对方犀利的眼神总是让人有种微微的挫败感。
用巧劲压制住男人的挣扎,手掌来到他的腿间,压住湿淋淋的花穴,一圈圈地重重揉按,阮汗青焦急地扭动著,却始终拯救不了沦陷在对方魔掌中的雌花,干脆顺势趴了下去,肚子被压住时他痛得‘啊’了一声,果然,那人停下了动作,将他提了起来,这一回合,他算是小胜,只可惜,肚子突然一颤,那该死的胎动居然这个时候出现。
魏帝一只手拎著男人的脖子,偏著头,眼睛直直盯著他肚子上隆起的那个大包,那个大包还调皮地跑来跑去,一会是拳头的形状,一会是脚板的形状,彻底打消了两人间的剑拔弩张。阮汗青紧紧咬著嘴唇,额上全是细细的汗,狼狈不堪地用手去捂,只是每次都捂了个空,尴尬中有些恼羞成怒,还是皇帝动作神速,一下将其抓住,眉间隐隐露出得意的神色。
阮汗青趁机往後挪了挪,拉起被子将肚子的异状裹了个严严实实,射向对方的眼神满是戒备和谴责。刚才观了一出好戏,男人倒不急於一时了,目光从他脸上游弋到胸口,胸上那两朵樱红因为充血,透著类似出奶般的湿润,魏帝的眼底悄悄地升起一抹炙热。
而阮汗青很是难堪地缩在墙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满是鸡皮疙瘩的小麦色肌肤,魏靖恒伸手扯住一只被角,两人开始拉拉扯扯,最後还是後者占了上风,成功将他困在怀里肆意轻薄。这场旖旎又慢热的战争搞得男人很难受,要死干脆就死了,何必这麽半身不遂呢。
这次,魏帝格外小心,努力只压倒他的人,不压他的肚子,强硬地分开他的腿,这双腿本来是非常漂亮的,现在却有些浮肿,连脚趾头都肿胀著,更别提其他部位了。
阮汗青本来背著个包袱,已经够不自在了,还被如此欺辱,心中的难受,怕是言语难以描述的。空间越来越小,他也越喘越急,有种快被憋死的感觉,直到下体被硬物插入,所有的敏感才瞬间恢复。
偏开头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与跟随著节奏微微抖动的身体所分离。下巴被捉住,抬高,被这样意有所指地审视,阮汗青心底满是排斥和厌恶,但刚外露了一点,就被对方不满地微微加重力道斜著顶弄了下花穴。
猝不及防,滚烫的淫液淌出被撬开的口子,被ròu_bàng戳著的粘膜一览无余,那人似乎很中意眼前的美景,就以提著他一条腿的姿势,以各个角度凌虐那脆弱的花壁。阮汗青的喉结上下滚动,喘息渐渐加剧,时而无力地摇著头,时而将脑袋抵在墙上,痛苦地磨蹭,那人却不准他伤害自己,抓住他的发丝把他的头颅固定在半空中。
真是一场暧昧的h啊~~~~~~反正我看完的感觉就是~~~~~~豆角涨涨的就是射不出~~~呃~~~~~~~~~..看来渣攻对受受隐隐有些好感了~~~~~~.
(宫廷调教生子)26
刘公公不大放心,跟以往魏帝在夜晚临幸妃子那般守在门外,果然两人没相处多久,皇上就传了太医。
他打开门让太医进去,自己跟在後面。小小的房间里,情欲的气息尚未消散,魏帝衣衫些微凌乱地坐在床边,闲妃则惨白著一张脸,右手捧著肚子蜷在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在不依不饶地,想将皇帝推开。
然而魏帝不动如山,稳稳地坐在那,倒是眉头因为那人的执拗而越皱越深,同时目光随著对方越发痛苦的样子而越来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