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勃起的男性器官依偎在一起,感觉不坏,卫以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叹息。
真的沦陷了。
隔天一早,卫以决依然早起,将安司贵的笔记型电脑带进工作室进行破解。
一路忙到将近中午,再度回到卧房时,安司贵却毫无清醒的迹象。
他美好的眉型缓缓的舒展开,睡到脸颊浮上淡色的红晕,双唇粉嫩,依旧赤裸的身体伸出一条手臂在外面,纤细的足踝衬著白皙的脚掌也裸露於外。
想起今早起床的时候,安司贵笔直的长腿还勾著自己的腰间不放,卫以决眼神一暗,坐到床边抚摸著他肩颊处,「起床了。」虽然今天安司贵没有工作,但也不能放任他睡到天荒地老,要改善他容易贫血的体质,就要先从正常的生活作息开始。
安司贵拍掉卫以决的手掌,翻个身继续睡,看起来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
卫以决改为轻拍安司贵的面颊,另手制住他蠢蠢欲动的双手,没想到安司贵头部左扭右扭,在某次晃动下,张口就咬住卫以决原本还在轻拍的手指,一咬就是食指和中指。
扰人清梦的举动让很重视睡眠的安司贵在意识不清的状态整个爆发,拼著一股狠劲,他大力的咬住根本分不清楚是什麽东西的卫以决手指,越咬越用力。
神色不变,卫以决又想起那只虎斑猫,之前也是逮到机会就咬他,他冷冷的开口:「安司贵,住口。」仍然不放,他附耳在安司贵耳边,「你会後悔。」朝他的耳廓吹了一口气,卫以决放开钳制他的单手,顺著昨晚摸过的脊线,滑溜的往下,停留在臀瓣上,手指分开股沟,摸到那紧闭的入口,卫以决想著:被咬的是食指和中指,那麽就食指和中指吧!
在没有任何润滑的状态下,卫以决修长又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就这样直接刺入紧闭的甬道中,换来安司贵瞬间的惨叫和惊慌失措的表情,卫以决将被咬的手指抽出,面色不善的凝视著指上的齿痕和血滴,另一端却将手指推入的更深。
「啊......不要!」从体内深处传来的剧痛,让安司贵拧起眉,刚清醒的他,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
「你刚才咬了我三分钟,所以我会放在你体内三分钟。」卫以决摸著安司贵汗涔涔的脸庞,知道自己比一般人粗的手指肯定会让从未经历过异物的窄穴感到痛楚,「至於受伤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不会让你见血的。」「出去......把它拿出去......为什麽?」双眸布满泪雾,股间的刺痛让他一动就痛,安司贵只能静静的忍耐那可怕的异物感。
卫以决对安司贵的反应淡淡的扬起微笑,「你以後会遇见更粗的东西,如果现在不慢慢习惯,怎麽办?」不管安司贵懂不懂,时间一到,卫以决迅速将手指抽出,引来安司贵又是一阵激痛。
将棉被掀开,卫以决轻而易举的制伏安司贵,让他趴著,在他的腹部下方塞入一个枕头,让他变成臀部上翘的姿势,挤出外伤软膏,细细的涂抹完外围的绉褶後,就用最不会出力的无名指将内部也仔细的上完药,期间安司贵吓到大气都不敢喘。
用著低沉的嗓音在安司贵耳边说著:「我发现黏膜入侵这主意不错,你醒的很快,又不会造成显著的外伤,这样你身体就不会留下痕迹了,以後,我会用这个方法叫你起床。」
当红保镖(8)(虐+限)
卷著棉被,绊手绊脚的安司贵狼狈的走下床,在不熟悉的卧房里满屋子乱绕,终於在衣柜里找到自己已经被挂起的几套衣服,既要伸手拿衣服,又忧虑床单滑落,更是担心身後那面无表情的男人,安司贵手忙脚乱到已经无暇顾及股间传来的阵阵隐约的刺痛感。
「做什麽脱我的衣服!?」已经认定对方是在报复自己想把他换掉的安司贵,只觉得卫以决的手段真的恶劣至极,而且竟然还......竟然还将手指深进那个地方!一想到此,安司贵气愤到脸孔泛红。
「昨晚睡的好吗?」不答反问,卫以决欣赏著安司贵换衣服间流露出来的部份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