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禾进了他的心,永远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像他一样。
这人世间,每个人,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
戚泠拨了拨言禾的小腿,一片都是白肤,细细看了圈,找到了信中提到的部位,经年累月已经看不出是伤痕,就是比周围的颜色沉些,不细看,也看不太出来。戚泠手抚了抚,叹了口气。
都这么久了,那些事该是故意不说的,言禾就是这样的,体贴得细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如果没有吴衣行,他应该就不会知道这些。
可是他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不曾发生过。
认识言禾到了解,到熟稔,这个过程戚泠都不觉得他看透过言禾。真正触碰到他的内心世界,了解到他的喜怒哀乐都是后一年。
言禾从不给别人多添麻烦,又有很多事情不说破,让相处的人也误以为,他如自己一般感受到是平和舒适。
戚泠想到昨晚言禾说的话。
绝不是清醒的时候会说出来的,但内容又确实是他会想的,会思考的。
言禾每次喝醉后说的话都很能刺疼人,原因无二,只因是最真实的话。
戚泠叹了口气。
言禾醒的时候,菜都弄好摆桌上,他揉了揉眼睛问:“怎么不叫醒我?”
戚泠回:“看你睡得好,想着让你多睡会儿,呐,才一个小时。”
言禾洗把脸清醒一下,开饭。
吃完饭全身也透着一种懒散,戚泠好笑,捏下他鼻子,转身去洗了碗。
言禾有几分不好意思,更有几分被讨好的受用。
戚泠洗完出来,言禾半靠在沙发上,就看着他,湿润的眼神透出股子诱人。
戚泠:“干嘛?”
言禾用那种迷蒙不醒的嗓子道:“想起你以前讨好我,就什么家务都做。”
戚泠挑眉。言禾闷笑。
“现在没有什么家务都做吗?”
戚泠坐言禾身边,言禾顺势歪在倒下来,头枕在戚泠大腿上。
言禾仰头看他:“后来就舍不得什么都让你做了。”
戚泠心头一软,唇角也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