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罗兰,你来了。”
这间房很小,正对着门的地方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后头放着一把椅子,角落里立着一台较大的电热水壶一般的电器。房间的左侧有一扇门,门旁是一个小水池。右侧则是摆着一张有些脏也有些旧的咖啡色沙发。一个满下巴胡渣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打了个哈欠从一面全息屏前抬起头来。他旁边的沙发上趴着一条狗,狗的后脚上正绑着绷带挂着吊针。吊针的输液管一直连到沙发旁的一个铁架子上,挂在上头的透明输液包还满满当当。大狗很没精神似的抬了抬眼睛,又很快移开了视线。
然而男人在看到罗兰后头的陆宵时,倦怠的神色瞬间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