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将手指在冷飞的体内搅弄了一番,顺手将玉势塞了进去。
冷飞还是第一次感受异物入体,虽然这东西并不太粗,且被林傲做好了顺滑,但是当它全部没了进去後,仍给冷飞带来了非常不适的感觉。
“拿出来,拿出来啊!”
冷飞愤恨地挣扎著,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林傲一根绳子绑在自己股间,恰好顶住了那个可恶的玉势。
林傲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看了羞愤满面的冷飞一眼,笑著将脚边的布团拾起来塞回了冷飞口里。
“就这麽小点你都受不了了吗?想当初我可是……哈哈……大哥,你就好好享受吧!”
最後,林傲将黑布蒙回了冷飞透露著深深愤怒的眼上,待到对方目不能视,也无法出声之时,林傲的神色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他狠狠抹了一把脸,刚才还飞扬得意的面容看上去疲惫不堪。
第一步已经错了,第一步已经走了,但是林傲不能回头,与其只能同冷飞相望不相亲,他宁可让自己疯狂一次,真正地拥有一次冷飞,真正地满足一次自己心里压抑多年的yù_wàng,哪怕这一次的结局会如飞蛾扑火般惨烈,他也在所不惜。
西殿的守卫最近看到林傲总觉得他神色阴郁,闷闷不乐,众人都猜测因为冷飞的死,这个与冷飞情同手足的男人只怕也是伤透了心。
“参见掌门!”看见林傲自别处回来休息,守卫恭敬地向他弯了弯腰,一如以往对冷飞行礼那般。
不过不同的是,冷飞为人谦和,总会对向他行礼的守卫们笑一笑,而林傲则是目中无人地大步走了过去,高大魁梧的身形走得那麽跋扈飞扬。
林傲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上门,腰上顿时一滞。
他冷冷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这才小心翼翼地扶坐到了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方才在地牢里,他就有一种想上了冷飞的冲动,不过时机未到,现在就这麽鲁莽,只怕冷飞真地会崩溃的。
林傲兀自笑了笑,面容狠毒而残忍,他转了转眼珠,双脚忽然跨开,只看他解了腰带,几下拉掉中裤和亵裤,一掀外袍,将自己赤裸的下身露了出来。
“呃……”
林傲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捆绑得呈现出紫红色的分身,嘴角轻动,急忙伸手解开了抑制自己yù_wàng的绳索。
若非如此,他真怕当时他就控制不住会上了冷飞。
绳索一解,林傲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他的喉头滑动得很是厉害,双目微微闭著,寒光微敛。
紧闭的门窗难以透进屋外的光明,但林傲却似很享受似地坐在阴影里,他呢喃著冷飞的名字,双手摸到胯下,不一会儿就揉搓出一阵淫靡的水声。
低鸣如野兽般的呻吟被林傲沈沈压抑在喉咙里,他龇著牙咧著嘴,神态呈现出了一种近乎虚幻恍惚的笑意。
“大哥,你是我的了……你终於是我的了!”
浓郁的白浊滴满了林傲的双手,他阴测测地干笑了几声,将手指放到了唇边,而他的脑海里则开始回忆起了进入冷飞身体那一刹那的激动与愉悦。
在一声声疯狂或又深情的呢喃声中,林傲一点点舔尽了手上的白浊,又一遍遍地释放自己,直到精疲力竭。
黄昏的时候,双龙会现任掌门的屋子里依旧昏暗一片,那个身形魁伟的男人无所畏惧地坐在椅子上,浊液遍布的双掌威严地紧握扶手,而他的下半身依旧是那麽骄傲地一丝不挂。
屈服,对於一个性格坚毅的人来说从来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虽然每过两日便会被林傲侮辱戏弄一番,但是冷飞却已然坚守著心里的底线,不管对方怎麽折磨他凌辱他,要他自甘堕落,顺遂了林傲要他认命的愿望,冷飞知道自己做不到。
放置在他股间的玉势已经越来越粗大,带给他的折磨也越来越大,而他从这里逃出去的希望也越来越小。
“唔……”
腰上稍微一动便会牵扯後穴里那根可怕的东西,冷飞从塞紧的口里忍不住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现在正躺在一张黑铁床上,这是林傲为他量身打造的牢笼,床的四角都是精钢的镣铐,将他的四肢拉得最长,而床上还有数条用於束缚他的皮带,牢牢固定著他其实早就无力挣扎的身体。
脖子上的皮带压得很紧,嘴里又被塞得死死的,冷飞渐渐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在铺天盖地的黑暗中浑浑噩噩地想起了自己这三十余年的人生。
这三十多年来,出现在他脑海里最多的一个人,最熟悉的一张脸,乃至是最美好的一些回忆,都是属於一个人的,只可惜这个人如今却已成了他的梦魇。
悲愤,痛苦充斥著冷飞混沌的头脑,他重重地拉扯住锁住双手的铁铐,却只发出了几声轻微的锁链抽动声。
无可发泄的痛楚终於击溃了冷飞的神经,一阵低沈的呜咽声在幽暗的地牢中慢慢地响了起来。
“二爷,那个人已绝食好几日了。”
“不必管他,不吃东西的话就灌点水给他喝,我今晚就去瞧瞧。”
林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斥退了负责看管冷飞的心腹阿德,他喝了口茶,嘴角情不自禁地噙起了一抹冷笑。
“大哥,我真是没有耐性了……”
林傲摩搓著自己的嘴唇,眼里充满了渴望的神情,冷飞身後放置的玉势已然到了最大的那一号,或许,今晚就是让对方和自己真正融为一体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