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杨更干脆,进了院子直接躺地上了,两眼一闭,呼呼呼呼的就剩下喘气了。
还得是王吉利的老婆庄稼人出身,体力好点,竟然还能说出话来,边喘边问:“道爷,咋地拉,出啥大事拉,俺当家的有救没?”
“呼呼……等……等……等我……呼呼……喘气……”老道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几个人的举动把等在院子里的王吉利的父母和陈子杨的二婶都弄愣了。几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都看着老道等他把气喘匀了好解释解释。
老道呼呼的大喘气,喘的把大肥猪都吸引过来了,大肥猪把鼻子从猪圈的栅栏中的空隙伸出去,哼哼的直叫唤,跟老道玩起了二重奏。
老道好不容易喘的差不多了,看到了这一大家子人焦急的眼神,说道:“我……知道你儿子……为……为什么犯病了。”
“道长,我儿子有救么?”王吉利的老爹急切的问道。
“不好办,但是……应该……应该有救。”
老道的这一句话立马让这一家人头上的阴霾消散不见。“老大媳妇,整几个热菜,烫壶酒,咱们请道长慢慢的说。”王吉利的老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