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弦……”
“什么?”和弦偏头,接过安布罗斯刚脱下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恩,没什么。”其实是想说那两个人走了没有。
“饿了没有?”
“还好,”安布罗斯抓起那个人的手:“好凉……”
“因为刚才去阳台把花都搬回来——今天真的挺冷的,幸好让你多穿了一件。”和弦说着,就想把手收回来,但是用力抽,却没能抽出手指。
安布罗斯把那个人的手指握在手心,细细摩挲:“下次等我回来,让我来搬。”
“好啊。”那个人从善如流的答应,但安布罗斯却知道,如果有下次,他肯定还是自己忙活着搬上搬下。
那个人的手指有些粗糙,因为总是爱自己亲自做家事,而且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拉琴上——总觉得如果这个人别这么勤劳就好了。
和弦干脆不再挣扎,任安布罗斯捂热他的手,拉着他去客厅。
客厅里空无一物,没有贝尔,也没有艾略。
“艾略,贝尔,他们走了?”
“恩,你来之前的二十分钟走的,”和弦遗憾的道:“真可惜,你没见到他们。”
其实也不怎么可惜……
安布罗斯其实很想这么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说出来的话,和弦一定会说他没有同胞爱。
和弦拉着安布罗斯在沙发上坐下。
“怎么样?今天的演奏会?”和弦问:“如果不是今天我些事情要做,也一定会去听的。”
“……不怎么样。”
“哎?不是说有很有名的美女演奏家到场吗?”和弦一提到美女就两眼放起光来,让安布罗斯看的牙痒痒,恨不能咬一口解气,但和弦却没注意到安布罗斯的不满,继续道:“我可是期待好久了,电视上看的时候就觉得很美,真人一定跟更漂亮!而且她的技巧真的很好,音感也很出色,还有……唔!”
被亲了——正确的说,是被咬了。
带一些泄愤以为的亲吻,咬住了和弦的嘴唇——然后变了味儿。
直到和弦几乎喘不过气,用力推开安布罗斯。
“安!”
“……不许想别人。”
“……呃……”
“不许对我以外的人感兴趣,就算只是欣赏也不可以。”
“知、知道……”
“不许看别人。”
“喂!怎么可能不看!”
“那就带上墨镜再看!”
“……我说你啊……”
“你是我的。”
“……”
“是我一个人的。”
“……”
“任何人都别想和我分享你。”
“你……”
“艾略不可能,贝尔不可能,那个女人更加不可能。”
“喂……你想到哪里去了……”
“……”
“我不过是对那个演奏家的演奏技巧很感兴趣,很难碰见那么完美的演奏技巧。”
“没有你的好。”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说……”
“音感也没有你好。”
“噗……”
“反正……”安布罗斯轻轻眯起翡翠色的眼眸,瞳孔里倒映出和弦的模样:“和弦你只要有我就好了,我也只要你就可以了。”
“……呼……人是群居动物,只有我们两个人是无法存活的哦。”
“不……如果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才是完美的世界……”
“……我说你啊……你就不怕总是对着我会腻吗?”
“不怕,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