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濮阳曦月低喃完之后,誇橪却突然惊诧的大叫了出声,指着濮阳南轩说道“是你!”
濮阳南轩和濮阳曦月扭头往向誇橪那里,随后濮阳曦月又疑惑似的看了看他们二人,濮阳南轩则是看到誇橪之后一脸平淡,没有什么表情。誇橪见此,立刻换做了兽形,然后对濮阳南轩说道。“是我,你不记得了?”
沉默一会儿,濮阳南轩在濮阳曦月挑眉,好奇并带着一丝威胁的神情下才缓缓应声。“记得。”
濮阳南轩说完这一句,只见那誇橪有换做了人形,压住了自己脸上的喜色,对湖中央立于湖面上的濮阳南轩说道。“我一直想谢谢你。”
“不用谢,朕原本就没打算当初从拜雨那里救你,巧合罢了。”
“还真没想到是巧合中的巧合啊,”濮阳曦月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显却邪意十足的弧度。
什么意思,听誇橪的意思,它和濮阳南轩在以前就早已经遇见了,而且濮阳南轩还救过它,虽然时隔多年,可是瞧现在这样子,誇橪并未忘记濮阳南轩,而且对濮阳南轩情谊颇深,并不是濮阳曦月多心,看来今天这事还真是邪门……他们扎营在此,而他碰巧走到这森林深处,而又碰巧遇见了难得一见的奇兽,并且与其搭话,随后濮阳南轩又来寻找自己,其后再与誇橪巧合相见。
呵呵,巧合,还真是一种奇妙的事情。
这事情还真是有意思……有意思的很呐…………
濮阳曦月扭头继而开口,“既然誇橪认识我父皇,那么,可愿考虑我之前所说的?”
说完之后濮阳曦月静默的看着已经有跟随他们意思的誇橪,并在少顷之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被濮阳南轩一路抱回了帐内,濮阳曦月并未多说其他,只是安静非常的在阖眼小憩,而濮阳南轩也为多说什么,交代了王雨给誇橪安排了地方,他就和濮阳曦月共寝而睡了。至于誇橪的事情好像他也一点也不关心,就像是从未见到过一般。
次日,皇家队伍继续前进,濮阳曦月和濮阳南轩依旧在帐内做着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只是于之前不同的,誇橪也在这里面了,倒不是濮阳曦月允许的,是濮阳南轩允许的。
“誇橪,你和本殿父皇如何相遇的。”濮阳曦月翻动书页,呵呵,没话找话,其实他并不想知道,只是他看到了誇橪总会有些……不舒服。就像是眼中进了一粒微小的沙子,虽不至于生病扎眼。但是,总归是不舒服的,就像他看见誇橪总是以一种复杂意味的眼神时不时瞟濮阳南轩一样。
“重要吗?”誇橪唤作男子摸样,在帐内一处的桌椅那处轻啄一口茶水,黄色的眸子看着濮阳曦月,语气中仿佛带着些许敌意。凭借它活了两百多年的经验,它昨夜就已经看出了濮阳曦月于濮阳南轩的关系,所以,可想而知这敌意是如何来的。
“重不重要,你不说,本殿怎么会了解。不过,既然你不想说,那本殿自然也不会自讨无趣。”合上书,濮阳曦月走到濮阳南轩身边,直接钻到了濮阳南轩的怀里,只见濮阳南轩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怀里的濮阳曦月一眼,然后缓声到。
“曦月。”
“恩,父皇怎么了。”
“朕还要批阅奏折。”濮阳南轩这一句不疾不徐的话,让濮阳曦月微微一愣,批阅奏折……什么时候批阅奏折能比他来的重要,明眸深潭看不出意味,只是看着濮阳南轩的美眸,身子慢慢离开了濮阳南轩的怀抱,浅浅道了句“儿臣告退。”身影消失在帐内的时候,坐上之人的美眸暗光一闪,倏地消失在了漆黑的眼底深处。
然后便径自走到了马车外,一出门便启用了风魔法,曜红一闪便出现在了千米之外的一棵苍天大树下。
宽大的衣袖内,濮阳曦月白玉般的手紧紧攥着,但很快又松开了,着手布置结界,他唤了一直接到他命令守护在濮阳南轩身边的赤出来,而黑与之交班,现在正守护在濮阳南轩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