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濮阳曦月被温柔中夹杂着迟来发现的惩罚一样的吻,吻的呼呼粗喘的时候,才被濮阳南轩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柔软的身体,离开了香嫩的嘴唇。
缓缓抬眼,入目的首先就是濮阳南轩那已经变回原貌的脸,妖邪惑人,眼角上扬的黑色尾线好像在表明着此时它主人的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可是这十分,始终还是不及平时闲暇时候的放松愉悦。
原本站立俯视着床上人儿的濮阳南轩转身坐到濮阳曦月的身边,不论是父子,还是爱人,更或者是知己,他和濮阳曦月始终都处于一种平等的状态,可能对于一个一国之君来说这样很好笑,很让人不敢相信,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决定王法的人是他,制定规则的人也是他,再者说他们由始至终都是这般相待,都成了习惯,也就没有什么别扭的了,反而显得正常之极。
安静的等待着濮阳曦月开口,濮阳南轩不想显得太过于心急,因为那样子的话,会让濮阳曦月以后再有什么身体不适都不跟自己说,爱人的体贴他明白,不想让自己过于为他担心,不想让自己为他太过于耗神,这些他都知道。
可是作为爱人而不是搭档来说,他更希望濮阳曦月能像个需要人依靠保护的爱人,而不是太过于坚强……
恰好濮阳曦月以前的经历带给他本身的就是坚不可摧的坚强,他还正在适应去全身心的依靠濮阳南轩,所以有时候会给濮阳南轩一种濮阳曦月太过于坚强的印象。
明眸余光瞥到了男人眼底中难以名状的隐匿,濮阳曦月知道自己先前隐瞒不说的事情又让濮阳南轩担心了,原本不想给这出行寻找之旅再多加麻烦的,可是有些事情,看来还真不是自己能够强行左右的了的。
暗暗轻叹一声,濮阳曦月才缓缓道来。
“父皇,其实那日我自行打开火卷的时候,有一个不同于火卷上魔法阵的魔法阵从火卷里面出来浮到了半空中,然后我看到了魔法阵上又浮现出了古老的文字,大致的意思是让开卷者将精血滴在上面,便可感应束冥四器其他卷宗和钥匙以及地点,现在咱们只知道一个火系,还有其他三个都不知道,所以我不得以才这样。”
“曦月,你叫父皇说你什么好……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你的魂魄在你滴完血之后已经将你和束冥四器集齐所需的东西连成了一体,你能感知它们的存在,不至于让它们流失到他处,却也正因为如此,它们自身所携带的冥界沼气和魔法也会带给你一定的精神伤害和身体伤害。
知道你今天发生感应的时候,心口出现的那个网状的血脉纹洛是什么吗?”
摇摇头,濮阳曦月从未在哪本古书卷上看到过这样血脉样的纹洛介绍,同样他在痛苦的迷糊中也瞥见了自己胸口的恐怖纹洛,那种东西出现在自己身上就感觉像是从心口往外撕裂般的痛楚,可是他并没有想濮阳南轩说明,只是自己强忍了过去。
俊眉微蹙,濮阳南轩语气有些不好的继续说。
“噬魂网,这就是曦月你心口那个血脉样的网状纹洛的名字,我之前刚看到的时候一时间没有想起来,直到回来的一路上我才终于回忆起了它的名字以及作用。这是父皇曾经还是小时候的时候听老一辈曾经参与过那场虚无冥界战役的将军说的。
噬魂网曾经在他的军队士兵身上出现过,不过被施上的方式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被施上这样纹洛的士兵,每一次身上出现这个的时候,这个噬魂网都会随着次数的增加而变大,一点点的布满,一点点的扩大到全身,直到将整个人的全身都包裹起来,用全身没有一丝余留地方的巨大疼痛使人挣扎着死去。
有些人能撑到最后,有些人却在噬魂网扩大的时候死了,因为受不了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痛楚。
这就是你身上这个可怕东西的名字。”
濮阳南轩说完之后慢慢的合上了眼,好像在努力压制着什么,一旁的濮阳曦月自是知道濮阳南轩对于自己这种鲁莽的做法很是生气,况且这次的噬魂网很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把自己的生命看做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男人,此刻一定想狠狠教训自己一顿吧,当初没有顾忌到濮阳南轩想法的自己也有错,只是一味的考虑到束冥四器的收集可能会简单便利了,却没想到把自己推倒了更加危险的地方。
若是这种事情发生在他和濮阳南轩还没有相属的时候还好,起码他们不会有担心,不会有联系,可是现在显然已经不是这样了,自己和男人的生死紧联在一起,倘若自己亡命,濮阳南轩定然也不会苟活于世。
怎么办,现在还能怎么办…………
第一百零二章 混乱了
怎么办,现在还能怎么办………………
濮阳南轩和濮阳曦月都在思考着。
但是记忆中濮阳南轩并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除濮阳曦月身上的噬魂网。
他不想濮阳曦月这么快就离开自己,他还没有和濮阳曦月过够春夏秋冬的每日每夜,他还没有吻够濮阳曦月那香甜可口的唇瓣,他还没有和濮阳曦月一起牵手到白发苍苍。
生死相许说的好听,可是谁人又知道死了之后,亡了之后能不能继续在一起,谁又能知道濮阳曦月,他的宝贝,他的爱人,会不会又回到了别的地方。原本就不属于这里的魂魄,濮阳南轩害怕濮阳曦月会有一天离开这里,离开他的身边。
而他,
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