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因为这个，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好好解决这个案子。”的眉头拧起来，不赞同地说，“你很抗拒，是吗？你不想让那对莫名其妙的翅膀消失。”

“老天，你也是，cas也是，怎么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和我的翅膀杠上了。”

没理会他，继续说：“总之，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不然我们一定会因为这个起内杠。cas就是最好的例子，他都被你气跑了。”

“你这个例子举的一点都不好，”dean反驳他，“他也有翅膀，我们从来没因为这件事吵过架，他生气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

dean不说话了，他没有勇气坦然说出“cas因为我打断他的话而感到不高兴”这句话，而且肯定不会信，他的脑袋瓜里根本没有“变通”这个词。

见dean不想说，之后退一步道：“你们要这样一直吵下去吗，在这个特殊关头？”

“我们才不会一直吵下去，那是小姑娘才会做出来的事。”dean斩钉截铁地说。

“是的，你们曾经是。”也斩钉截铁地说。

事情到这里陷入僵局，虽然着急，但他也没有那么着急，确切地说他早就预料到一切都不可能那么一帆风顺，毕竟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哪一件案子是能很爽利地解决的。

虽然dean因为他的翅膀和其余人出现了一些争执，但好在他那对看不见的翅膀暂时还没有出现化脓的迹象，也就暂时放任他了。

他们俩一起出了校门，在看到i的时候同时意识到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dean看着，半晌才说：“操蛋。”

替他补完这句话：“操蛋的翅膀。”

dean哼哼唧唧了几声，没说话。

“现在怎么办，要叫cas过来吗？”

dean把手环在胸前，吊儿郎当地站着说：“你呼唤他试试。”

iel也没有出现。

dean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和告状道：“你瞧，像个小姑娘的人是他，不是我。”

iel不会做出怄气这种事，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那一定就是他哥的做法太过分。

不过他还是对现状没辙，最后他和dean讨论一番，得出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

他开着i去dean昨晚住的那个酒店退房（原本dean还打算继续住下来着），而dean则去附近的星级宾馆重新订房间。

他们达成协议后分道扬镳，dean看着黑美人绝尘而去，心里有点不舒服。

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这对他百般维护的翅膀，并不是在任何场合下都显得可爱迷人的。

dean朝大街上走去，他觉得有点热，可能是因为快到了中午了。他伸出手把西服扣子解开两个，然后站在路边等红灯。

没过多久绿灯亮了，他走过去的时候看见一个步伐吃力的老太太迎面走来，不过很快她的小孙女就过来扶住她了。

于是dean把视线移开，走了几步后莫名其妙觉得有点不自在，他侧过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caiel正和他保持一样的步伐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dean吓得骂了句脏话，他飞快地走到对街，然后转过身来看还在后面的caiel一过来，他就抱怨着说：“我差点因为你发生车祸。”

“你不会的，刚才是绿灯，行人通行时间。”

dean于是不再谈论这个，他打量着caiel，想要从对方的表情里捕捉点什么蛛丝马迹，但天使还是那副什么都不显露的平静模样，他索性把原先的话咽下去，换了个话题开口：“刚刚呼叫你，你听见了吗？”

“我就是被他叫过来的，在哪里？”

“……你迟到了二十分钟，去退房了。”

“抱歉，我当时在处理一些事。”

dean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干巴巴地“噢”了一声。

caiel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从那个女孩身上问出什么来了吗？”

“她看上去对这件事一无所知，除了她喜欢arno喜欢得发疯可以保证他没有一点不正常的举动，她坚持对于喜欢的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精准直觉。你信这种担保吗，反正我不信，这纯属扯淡。”dean轻咳了声，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

caiel点点头，眉头紧锁，他看了一眼dean问：“你现在要去哪里？”

“开个房间，然后睡觉。”

天使听完后颔首表示明白，眨眼间又不见了。

dean瞪着caiel刚才站着的地方，有点不满对方又不打招呼就离开的行为。

dean觉得caiel还在生气，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dean就是知道。

他正郁闷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呼唤ca，可是这个天使还是第一时间跑到自己身边来了。

“所以，他到底是还在生气，还是没在生气？”dean自言自语道，“天使真难搞。”

半晌后他甩了甩头，决定先不去纠结这件事，他掏出手机给iel来过了。

电话响了四声，然后被接起来。

“dean？”

“是我，as来过了，不过没说两句话就走了——”

打断他的话，期期艾艾地说：“嗯……我知道，他现在在我这边。”

dean愣了一下，“……噢，那他跑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