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中,何小洋看着墙壁上的玻璃罩下的灯焰,看着浴室里那昏暗的光线,他突然觉得自己到来之后的这段时间,摊子虽然铺得大,但是目前貌似都没什么卵用啊!
特么的整了半天,搞了那么大的摊子,自己这里连个电灯都没有,虽然这时期用的灯泡都是钨丝白炽灯,可那照明效果也比这油灯好啊。
当时何小洋搞洋灰来建造自己的小院,将厨房了、客厅了、洗手间什么的分门别类的时候他也有考虑过,不过因为连盱眙县城里都没有电灯,他也没辙,发电什么的那都是需要技术支持的,他可没这本事,动动嘴皮子就能发电。
麻溜的冲了个澡之后,何小洋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翻过年后就得想个法子,不管是交易还是硬抢神马的,一定得把这点给弄通了,这样即便没电视电影什么的,可只要通了电,这夜生活也比现在要好不是。
这年月,大伙可差不多都是天一黑就,吃完晚饭,就那穿上一趟,该挺尸的挺尸,该造小人的造小人。
这年头的人均寿命没后世长,从某种科学的角度来解释,也不是没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当然,按照笔者大学时候的那个教授的说法,更多的原因还是这个时代的人们过于劳累,过多的消耗了生命潜力。
对此,咱们作为一个最底层的**丝人物,就不探讨了,咱们没这话语权,同不同意的毛用没有。
君不见后世生活好了,那多少退下来的老头老太们那小麻将、那小牌九还有其他一些打发的小娱乐什么的,那小日子过得不要太安逸。
即便是在乡下,那些个条件不好的,那也是你到我家坐坐,我到你家坐坐的,只要不出什么意外,那随便活他个七八十岁根本就是太平常了,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高寿。一些身体比较好的八十多岁了还能背着五六十斤东西走山路,一百多岁的老人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根本就不是这个时期可以想象的。
何小洋一边揉着头发,一边回到客厅,见此时客厅里就只有唐玉茹在做一边擦拭着他送给的ppk手枪,嘴角一抽,尼玛,人家娶个媳妇那是温柔娴淑,相夫教子,没事儿就坐坐女红,可特么的自己娶个媳妇有事没事儿擦枪,这特么的也是没谁了,胆子小点的估计这一年三百好几十天,没几天能睡的安稳,要不了多久就得患上个什么精神病。
哼哼了一声,何小洋自顾自的摸了摸头发后,随后将帕子扔到一边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对唐玉茹问道:“玉茹,思蓉她们呢?”
“哦,她们休息去了。”唐玉茹抬眼看了何小洋一眼,又埋头仔细的擦着自己的爱枪。
“嘿嘿,那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是特意的等我了。”何小洋眉头一挑,一口将水杯中的水喝掉,猥琐的嘿嘿一笑,快步来到唐玉茹的身后,一把将美人保住,一双咸猪手直往美人胸前的三五八高地而去。
“死样!”唐玉茹哼了一声,打掉胸前三五八高地上的咸猪手,道:“没这我忙着的吗。”
何小洋一边将每个男人骨子里深藏的流氓地痞九天十地缠人**火力全开,一边恬不知耻的猥琐道:“你忙什么,这又不是正事,走吧,咱们也去睡吧。
你男人我可不是木头人,能让你这么白白的等我吗,我一会好好的犒劳犒劳你,咱们争取今天多多解锁姿势。”
“哎呀,谁,谁等你了,我擦枪是因为我们姐妹三人都约好了明天去靶场练枪。”
“我知道我知道,女人都是说发话的,可这睡觉又不影响明天的事,好好的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才明天才能更好的发挥。”何小洋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他一直自诩自己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那是其他时候,这会儿他就是地地道道的用下半身来思考。
三两下从唐玉茹的手中抢过手枪的零件,几下组装好后往桌上一扔,抱着脸色羞红、恼怒、无奈的唐玉茹就往房间走。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且一起放弃抵抗的唐家妹子双手扣在何小洋的后劲,头埋在他的胸前,轻声道:“去客房,思蓉和小雨妹子在卧室里。”
“我去!”何小洋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抱着美人往客房而去。
……
二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到了客房之后自然是各种被浪翻滚,个中滋味,老司机自然深有体会。
一番激战下来,何小洋很是舒爽,半躺着靠在床靠上,搂着美人的玉体压了压身边的被子之后,心念一动,手中多了一根纸烟,问道:“玉茹,这苏雨美眉是什么来头,来咱们家多久了,你说她一个客人,咋一点规矩都不懂呢,不知道你们姐妹二人嫁了一个男人吗?
这平时也就算了,我也没在家,可我这会儿都回家了,她咋还能这么没眼色,忒没礼貌了。”
说着话,何小洋将纸烟叼到嘴里,手中多了一个婴儿巴掌大小的铜壳灯芯打火机,拇指微挑,将盖在灯芯上的盖子弹开,就要大伙,便听到怀中美人的均匀的呼吸声,手中打火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怀中的美人,笑了笑,食指一动,将盖子盖上,将嘴里的烟拿开,收到指环空间,轻声笑道:“怪不得我说怎么半天没啃声呢,这是累着了。”
“睡得真是时候,明明我刚说话的时候还能听到嗯啊声,我也睡了。”说完,打了和呵欠,躺下搂着美人的娇躯进入梦乡。
何小洋二人舒爽过后倒是睡得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