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
其实,我不洗脚,不洗袜子,都是为了你。
你放屁。
放屁不算,我做这些都是为你攒着男人的味道。
。。。。。。
最后各种手段都上了,他妥协了,条件是,那些白袜子我洗。
他还觉得很委屈。
天地良心啊。
再然后,我妥协了。我实在受不了他一天一双白袜子攒下来了,本来没什么事,我周末一去放的都出味了。
然后,允许他穿黑袜子,自己洗,我还不伺候了。
他还是喜欢出去带我玩,有时候骑摩托。
有一回骑得快了。
压到一个摊位的那个铺到地上的那个布上面了,文信看没什么损失,也有行人踩到上面,就想走。
我说不行,让他等会。
我对摊主说,不好意思啊,没什么事吧。
那个摊主是个男的,三十多岁,不过嘴厉害,嗓门也大,和正正一个德行。
不过还好正正年轻,我也习惯,看着顺眼点。
这摊主看我们停下了,就开始表演起来。
他很大声音的说,你俩是不是眼睛瞎啊,摩托车怎么可以到处骑啊。
文信装没听见,让我走,我继续微笑,说,真是对不起啊,刚才走的着急,没注意。
摊主继续,长眼睛干什么的,瞎啊。
文信对我说,你到底走不走啊,和他墨迹啥。
我刚想让文信闭嘴,结果摊主不干了,继续开嚎,你俩小年轻的缺心眼吧,出来不知道礼貌,不知道素质,不知道道德啊。
小时候写作文我喜欢用排比的修辞,但是别人说话,尤其是吵架的时候,用排比我就缺氧。
文信对他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