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飞月坐直身体,神色忽然一沉。
两手托腮,眉头深簇。
纳兰清秋蹲在皇甫飞月近前,同样沉思不语。
许久,皇甫飞月抓起眼下的一团沙土,五指撑开,翻手而下,口中喃喃道,“河图哥,如果有天,铁牛要坐上那个位置,你会不会拦我?”
“应该会吧?”纳兰清秋犹豫道。
“所以?”皇甫飞月眉头泛起一簇阴沉之色。
纳兰清秋叹气,“我们家已经跟他反目成仇,其实是已经无所谓了,可你……”
皇甫飞月神色继续阴沉。
纳兰清秋猛然站起,细长手指点向皇甫飞月,呵斥道,“铁牛,你别忘记,河图哥小时候救过你。”
一句话。
皇甫飞月的神色,瞬息崩溃。
最后,满脸痛苦,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