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的站在陈落雪,鲁啸近前。
娴静如水,无双容颜,担得起一句举世难寻。
哪怕是陈落雪这种姿色不俗的年轻女人,与李般若相比,立马相形见绌。
鲁啸数次张嘴,试图昧着良心替陈落雪站场子,但如此倾城之姿,让他一度忘记如何张口。
而,近前的这位女人,是宁尘人尽皆知的未婚妻。
陈落雪此时此刻,脸色非但阴晴不定,心头更是涌起一股羡慕嫉妒恨。
尤其是细看李般若数眼,深感自己站在这样的女人近前,真的宛若米粒之光应对皓月之辉。
“他是我的未婚夫,希望你在言行举止方面,注意一下自己的素质和修养。”
李般若淡淡的开口,不喜不怒,神色冷静。
“我……”
陈落雪哑口无言。
沉默数秒,陈落雪低着头,嘀嘀咕咕道,“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蒙骗来的未婚妻,你这样的女人,许配给他,不感到自降身份吗?”
“是啊,是啊,你这样的绝色风姿,应该嫁入豪门,岂能跟一个看起来胸无大志的年轻人结为夫妇?”
鲁啸偷偷瞧了宁尘两眼,见针插缝道。
李般若没再解释,轻轻回到宁尘近前,趁着众人不注意,狠狠得掐了他一把,“记得早点休息,别借酒浇愁了。”
“你先睡吧。”
宁尘挥挥手,示意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般若无心和陈落雪一般见识。
陈落雪也觉得刚才丢脸丢的太过分,现在还杵在现场,简直是在自取其辱,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陈皮皮神色难堪不已。
不过宁尘并不计较。
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如今的陈落雪和鲁啸,放在宁尘眼里,其实也就是跳梁小丑。
高高在上的权柄人物,哪有功夫事事都跟小人物斤斤计较?
于这一点,陈皮皮,大头几人都懂。
第二天,陈家摆客宴。
这场客宴,并不是为宁尘准备,而是陈落雪和鲁啸夫妻。
毕竟两人回返娘家,作为陈落雪的父母,自然要大摆宴席,凑巧宁尘也来陈家做客,所以一并邀请了过来。
关于当年那件事,陈皮皮父母其实已经淡然了。
何况,陈皮皮确实拿宁尘当朋友,久而久之也不计较了,加上这次宴席,客人太多,也没那个功夫搭理宁尘和陈皮皮几人。
“哥,这场宴席虽然不是为你准备的,但你这么一尊大人物,坐在这么不显眼的位置,我感觉……”陈皮皮坐立难安道。
宁尘微笑,“没事,我习惯了低调。”
“可……”陈皮皮欲言又止。
“行了,你姐姐他们过来敬酒了。”宁尘眼神示意陈皮皮。
陈皮皮哦了声,缩在宁尘旁边。
李般若低着头吃菜,神色倒是比宁尘还要镇定,整个气质,云淡风轻。
但越是这样低调,越能吸引无数人的注视,一道又一道目光,时不时的打量过来。
久而久之,陈落雪这位本该是焦点的年轻女子,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气死我了。”陈落雪嘀咕一声,微微恼火。
鲁啸察觉到陈落雪表情不对劲,转过头来,柔声询问,“怎么了?”
“看到那个人就烦。”
陈落雪扫向宁尘,神色不喜道,“今天是咱两的宴席,他有什么资格坐那儿?还故意摆出一副谁也看不上的骄纵模样。”
“装个什么大人物?哼!”
鲁啸眼睛一亮,开口保证道,“别生气了,这个人我来教训一顿。”
“还是你最好。”陈落雪温婉一笑,靠向鲁啸。
鲁啸一手捧着酒,一手挽住陈落雪,走近宁尘这一桌。
一番敬酒,礼毕之后,鲁啸的视线终于落向宁尘,“听闻你是皮皮的好朋友,这杯酒,我也应该敬你,但我鲁啸好歹是个人物。”
“阁下受我一杯酒,是不是要先站起来,然后双手捧酒?”
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
但,附近几桌人均是听出鲁啸的针对之意。
宁尘抬起头,静静的看向鲁啸。
陈皮皮焦躁不安,本意站起来主动解释,可转念间,心想着自己的这位脾气古怪的姐姐实在太过分,于是心一横,懒得解释。
“我丈夫敬你酒,难道不应该站起来吗?”陈落雪见针插缝,催促宁尘。
“怎么?看不起我?”
鲁啸跟着冷笑,然后长长的哦了声,故作自言自语道,“肯定是你没见过这么大的场合,也没遇到过这么多大人物,所以一时紧张,不知道怎么做?”
现场已经开始泛起阵阵轻笑。
甚至出现部分人指指点点,看宁尘的表情,多了一丝玩味,以及嘲弄。
“哒。”
李般若放下筷子,扬起脑袋,神色依然自信,“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很满足?”
“般若。”
宁尘无奈,看样子自己的这位未婚妻要发飙了。
李般若回望了宁尘一眼,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与人斤斤计较,但……这个世界跳梁小丑太多,你不告诉他一些事实,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陈落雪,鲁啸,以及现场众人,相继陷入疑惑。
“你们的少帅,这么被人冷嘲热讽,不该做点什么?”
“通知花荣,就问他一句,认不认我这个少夫人,听不听我这个少夫人的指令,如果听,让他即刻带兵进城。”
“九千朵炎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