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婶拉着杨翠花说道。
“知道你能干你快来详细说说,你们去听见的情况。”
杨翠花开口说道。
“我们出去之后,跟着村里的妇女说话。都没有说怀疑谁。一个个都在说自己在干啥,还有人作证。大家说来说去,最后知道村里人,只有钟米氏和钟阿德有嫌疑。钟飞去镇上办事情,钟米氏说天冷,要去被窝里窝着。钟阿德本来要和小孩子一起玩,钟米氏喊回去的。就他们娘两,没有人看见做了啥。”
阿善婶咬牙切齿道。
“这个杀千刀的!”
话落,阿善和周大夫来了。韦升雨去帮忙牵马,端开水给马车夫和周大夫。阿善引着钟大夫去看阿善叔的病。
韦升雨把中钟大夫的汤婆子换上水,放在火炉边上。等会才会暖和。
周大夫一手抚着自己的山羊胡,一手诊脉。然后又去看阿善叔的眼睛,看着眼睛里的眼白和瞳孔。然后又把脉。
反反复复几次,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周大夫的医术那是相当了不得。平日里看病,那是分分钟就开药了。今天竟然来来回回好几次。吓坏了阿善婶和阿善。
良久,周大夫起身又捏捏阿善叔的胳膊和腿。
然后打开药箱,拿出一套银针,给阿善婶和阿善讲一下情况。
“你们节哀顺变。我这一针下去,病人一个时辰内就会醒过来,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尽快说。你们”
话还没说完,阿善婶和阿善两人扑通一下跪在上。
“求求你了周大夫!救救我们家当家的。刚刚他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就不行了呐!周大夫你再看看,肯定是你搞错了。”
“周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爹。再多的钱我也愿意的,求求你了周大夫!”
周大夫也是个有脾气的,一说自己看错了,冷哼道。
“之前我早就说过了,切记不要担心忧虑,大喜大悲。这段时间,病人没有少操心吧。还说我看错了!我直接给你说,要是我不用针让他回光返照,他一样会死。连遗言都没有一句。”
阿善婶直接给吓得摊在地上动不了了。
阿善脑子也空的很,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韦升雨上来说道。
“周大夫别生气,他们也是着急了。刚刚我叔还好好的,一下就不行了他们也是有些接受不了。”
周大夫也不是不近人情,这样的病人家属见多了。张口闭口就是看错了!
“哼!到底扎不扎这一针?你们想好了。”
阿善有些不死心。
“没有法子把名吊着吗?”
周大夫嘁一声。
“没有!到底扎不扎这一针!不扎我就走了。”
韦升雨上来赔笑脸。
“周大夫刚到,再歇一会儿。只是这情况太急了,一眨眼就不行了。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周大夫能说说这是怎么了?”
周大夫睨一眼韦升雨。
“你这小子说话中听。我就给你解释一下。这事情要从早前开始。当时我就给你们说清楚,那是续命。让你们注意一下。病人这些日子没少郁结在心。再贵的药材也补补回来。再说了,我没看错的话,请我来之前,肯定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