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菁雅睁大了双眼，喃喃道。

“怎么会？那那荷花呢？荷花我一直觉得她不错的。还是她先发现的。照着杨翠话的说法。荷花是不知情的。要是当时管事的组织一下人，都能跟上我的。”

成招娣摇头叹息。

“我还是那句话。你太仁慈柔善了。荷花作为大丫鬟，竟然没有给你打理好小丫鬟和婆子，本来就是要受罚的。你这孩子不要转牛角尖。那些人，都得送去最低等的花楼，女的做暗娼，男的做龟公。”

不然这口气，成招娣可吞不下去。

成菁雅还犹豫不决。

成招娣直接发话了。

“等会那些奴才。你找牙婆来处理了。下一批人，我亲自给你挑选。”

成菁雅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样手把手的教导，成招娣还是第一次。以前每次有时间都是教导成耀祖。

成菁雅因为是女孩子，只能在边上看着。

难得被成招娣亲自教导，竟然是做这样残忍的事情。成菁雅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了。

成招娣对于自己生的女儿还是很了解的，冷然道。

“你若是没有遇见桂香。你现在已经死了。还是失了清白没得。我成家就会因为彻底的蒙羞。你还觉得他们不活该吗？”

成菁雅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浆糊。

这些事情完全在自己的预料之外。从来没想过这样残忍桑德的事情，会摊上。

桂香吃完了，成菁雅都还没决定。

成招娣的耐心已经快要用完了。

桂香冷不丁的说道。

“你这么教导可不行。这次的事情，成菁雅已经吓着了，但是还是狠不下这个心。你怎么说都没有用的。你还不如等她痛了我就知道了。”

成招娣咬咬牙。

“我舍不得。”

真的痛了，那可是就糟了难了。

成招娣哪里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现在不能接受也得接受。成招娣咬牙狠狠道。

“你要是不把他们给卖掉了。我就不让你出门。张大人是个好的。想要找媳妇儿多的去的人。少你一个不少。另外给你寻一门亲事吧。”

成菁雅对张大人是有情的。

只听说百姓的评价就能知道张大人是如何的清正廉明。再加上成菁雅可是见过张大人的。

张大人皮相还是不错的。

成菁雅也舍不得这门亲事黄了。成招娣历来是说到做到的女人。成菁雅可不敢赌，放软了声音撒娇道。

“娘啊！”

成招娣不接招。

成菁雅没法子，值得狠下心肠说道。

“卖了！都卖了！”

成招娣这下满意了。

桂香在边上看着撇嘴。

成招娣这教人的法子真的是歪！难怪成耀祖被教导成如今的模样。外表看着是人模狗样的。办的事情那就不好看了。

成招娣安抚住了成菁雅，过来对着桂香就是一个福身。

桂香侧身让开。

“大娘这样可使不得。”

成招娣乐呵道。

“我说使得就使得。你今天救了我们菁雅一条命。理应是要谢谢你的。刚刚听说你要买卤猪蹄。我这就给你去买去。”

成招娣不等桂香拒绝，到门口让婆子去买回来，转身陪着桂香说话。

“下人回来说菁雅出事情了，我这心都跳到嗓子口了。看见菁雅安然无恙，我这心里才好受了许多，今天真是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