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时,你们是在说王艳丽吗?”柳真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着宋寒时的眼里写满了疑惑。
之前她去邀请王艳丽参加他们的婚礼,她可是非常友善的,还满口答应会来。
可她却是来捣乱的!
宋寒时不忍心让她知道王艳丽的真面目,就一直没告诉她王艳丽之前联合柳真婷暗害她的事。
睹见她现在苍白的小脸儿,他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可,纸终归包不住火。
宋寒时紧了紧搂着她肩的手,说:“真真,你听我说……”
柳真真怒道:“她在哪儿!”想要破坏她的婚礼,这绝不能忍!
还以为她会难过一会儿,没想到她依然坚挺,宋寒时舒展开眉头,笑道:“就在她禁闭室里,要去看一下吗?”
柳真真撸了撸袖子,“我倒要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末了,她指着他的鼻头,质问,“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宋寒时脸一僵,急忙岔开话题:“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她?”说罢,他拉着她快速走出迎宾楼。
司徒荣紧跟其后。
一行人来到禁闭室,宋寒时递给李月一个眼神,让他去把人领出来。
而后他对司徒荣说:“她企图拿这个带有病毒的针管攻击我妻子,既然长官来找人,就顺便帮我扭送检察机关吧。”
未等司徒荣应答,立即有人上前将王艳丽的作案工具奉上,并附上了检查报告。
司徒荣看完检查报告,深深皱眉。
宋寒时道:“如果你不信这个报告,可以自行检测。”
这时,李月已经押送王艳丽过来。
柳真真只想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径自上前,质问:“王艳丽,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
王艳丽满面油光,头发都黏在了一块,搭在脸的两侧,狼狈且又邋遢。
闻言,她冷笑道:“你问我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你来是想告诉我,你是胜利者,对我耀武扬威么!”话到最后,她拔高了音调,充斥着戾气!
“闭上你的嘴!”不等柳真真应答,宋寒时低沉着嗓音道。
“宋寒时!你这个骗子!你说你不会再爱别人的!你明明那么喜欢我!你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你是不是看她家有钱?我也可以有!只要我从t大毕业,我叔叔就一定会给我安排公务员的工作!我会比她更好!”王艳丽已然疯魔,口无遮拦。
而她的胡言乱语,却让司徒荣听了个明白。
绝不会是宋寒时非法拘谨了她,而是她有妄想症,以为宋寒时喜欢她,而嫉妒成狂,还妄图攻击柳真真。
最重要的是,她还披露王县长欲滥用职权,惠及亲友。
司徒荣眸色变暗,随即让警卫员把证据收好,并让自己的兵把王艳丽带走。
“不!宋寒时!你不能让她把我带走!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你身边!”王艳丽爆出嘶吼!
司徒荣深深皱眉,冷冷道:“让她闭嘴!”
军队里的兵可不比警局里的温柔,司徒荣的警卫员收到命令,就是几个勾拳往她肚子上送!
被关了一夜,王艳丽哪受得住,第一拳下来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世界终于恢复安静,但柳真真的心里久久无法平静。
她先前晃眼瞟到检查报告,上面写着王艳丽患有脏病,也就是说她竟然想把脏病传染给她!
同为女人,她竟然可以干出这么阴险的事来!
柳真真知道自己可能不讨女人喜欢,也没几个好朋友,但即便是她那么恨程-真婷,恨她夺走了她的爸爸,但她也从未想过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来对付别人!
柳真真紧紧揪着宋寒时的衣袖,双肩微微颤抖。
感受到柳真真的异样,宋寒时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细声安慰。
“咳咳咳!”司徒荣清了清嗓,面向柳真真郑重道,“对不起,我为刚才对你的所作所为道歉!”
铁血女军长竟然向柳真真低头,这委实让宋寒时大跌眼镜。
柳真真愣了愣,而后急忙说道:“说这些干嘛,都是误会!”
司徒荣面无表情道:“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别人为她难过。”
明明是安慰人的话,她却用最强硬的声音说出来,实在太违和!
不过这也是她的本色,宋寒时向她投以感谢的眼神。
却被司徒荣瞪了回去,“记得准时来电站报道!”
“是!长官!”宋寒时挺直背,敬礼。
司徒荣淡淡地瞥了柳真真一眼,风轻云淡道:“其实我国大好河川也是所有人叹为观止的,干嘛非要去国外度蜜月!”
说罢,她潇洒转身离开。
柳真真愣了许久,才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同意让她跟着宋寒时去西藏了吗?!
噗……难怪都说军人是最可爱的人,司徒荣就是最好的诠释!
有了司徒荣的安慰,柳真真心情稍微好了点儿,连忙与她挥别。
夫妻俩目送司徒荣离去,待她消失在视野里,宋寒时才带着柳真真回房,此时,已经是日落西山。
走到人工湖边时,柳真真顿住脚步,拉着宋寒时,把在肚子里百转千回的话,问了出来,“王艳丽会怎么样?”
像她这种人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值得人同情!但做人不看一面,要看另一面,至少她把自己的青春牺牲在了山区的希望小学里,这个功劳,不能因为她的一次错误,就被磨灭。
宋寒时笑着说:“看长官怎么报警了,看看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