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惊,仔细一看,却原来正是那李玉。
嗵嗵嗵,李玉不说二话,直接嗑了三个响头。
众人无语,就算你要感谢明中信,这也太直接了吧!
“这怎么话说的!不敢当啊,李大人!”明中信赶紧上前扶起李玉,然而却无法搬动李玉分毫,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石文义。
“明家主,李玉兄弟是个实在人,他感激在心,只能如此表达。不好意思啊!”石文义解释道。
“明家主放心,只要密月有信,张某自会亲自上门告知。”张采这时可也是充满了感激的,不提二人的深厚感情,单说如果石文义出事,他回去后上官也不会饶过他的!
“无妨,无妨,张大人还是忙正事要紧,您只要派人通知一声,我自然会来的。”明中信拱手抱拳,反身离去。
众人望着明中信的背影,心中感叹道,这明中信的师傅不得了啊,居然什么都通,将明中信教得如此出色,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难道真如他所说,此时,众人耳中响起了明中信那玩笑话语,“本人是墨家兵家农家第八十一代传人,现在各家各派的少主人是也!”第一次,众人相信了他说的那玩笑话语。也许,真是如此!众人产生了这般联想。
明中信要是知道,他一番装逼,居然让众人产生如此联想,那可真的要乐死了!
“张采,你速速去监牢甄别那些客人,尤其是要撬开那伙计的嘴,看看有什么线索?”石文义安排道,“至于那”说到此,石文义停顿一下。
石文义望了一眼谢琪道,“那家伙就先关在县衙,等你那边问出结果,再行审讯此人吧!”
张采应是起身离去。
“柳知县,有劳您安排了!”石文义向柳知县致谢道。
“哪里,哪里,为县之事,累石大人重伤,真是本官的失职啊!更何况这谢琪还是本县捕快。”柳知县惭愧地向石文义致歉道。
“这哪是柳大人的失职,而是这弥勒会太过狡猾,居然潜入县衙,怎能怨柳大人。况且,这本就是本官的职责所在,也是本官有些大意,才造成如此后果。”
此时,钱师爷与大夫推门而入。
“可安排好了?”柳知县抬眼问钱师爷道。
“已经安排人熬药了,一会就好!”钱师爷回道。
“那就好,大夫,你且好好照看石大人。如果石大人再出任何差错,唯你是问!”柳知县厉声对大夫道。
“是,是。小人一定照顾好大人。”大夫诚惶诚恐道。
今日,要不是那明家小郎君,自己差点就砸了招牌,得好好照顾这位大人,将功补过,否则以后在县可就难过了!大夫心中庆幸。
“这几日,你要时刻盯着这儿,为石大人提供一应所需,要满足石大人的一切要求。”吩咐钱师爷道。
“是!”钱师爷应道。
“无论如何,请石大人好好养伤,也好减轻本官的愧疚之情,其他事以后再说吧!”柳知县转向石文义,和颜悦色地道,“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临出门,柳知县再次望向谢琪,神情复杂,心下感叹。
真看不出来啊!平时这谢琪老实本份,一副老好人模样,对同僚也挺照顾,办差也从未有过纰漏,怎会如此想不开入了这弥勒会?
这弥勒会还真是无孔不入!
明府。
明中信刚到府门口。
“少爷,少爷,老夫人醒了!”门房明贵屁颠屁颠上前报喜。
“是吗?”明中信为之一喜,加快脚步,冲入府中。
老夫人房中,兰馨儿、小兰、小竹正在伺候老夫人用餐,福伯站立一旁。
众人皆是双目通红,泪痕斑斑,然而神情却也是欢喜的。
老夫人面色微黄,神情有些困顿,但精神头还可以。
“大母,感觉如何?”明中信上前就问。
“好了,好了,我的孙儿,快过来。”老夫人一见明中信神情为之一振,推开嘴边的汤匙,坐直身形,伸手招唤道。
明中信双眼一红,按下心绪,来到塌前,坐于老夫人跟前。
“乖孙儿,你瘦了,受苦了!”老夫人抚摸着明中信脸庞,心疼道。
握着老夫人瘦削的手掌,明中信一阵心酸。
“孙儿不苦,让大母受苦了。孙儿该死!”明中信双目擒泪,自责道。
“不苦,不苦,都不苦,好了,只要都平安就好!平安就好!”见明中信一脸的自责痛苦,老夫人心痛地连忙拍拍着他的手,安慰道。
“好了,不说了,让孙儿再看看您身体如何了!”明中信深吸一口气,压下酸涩的心绪,伸手探在了老夫人的腕脉上。
众人一脸紧张地望着明中信。
“嗯,大好了,只要再吃几副药,好好修养就没问题了。”明中信一脸欣喜地望着老夫人道。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我就说嘛,少爷的药一定管用的。”小兰在旁雀跃道。
大家为之失笑。
福伯一抬眼,看到了门外正鬼头鬼脑探看房内的房贵。
他抬腿走出房门,问道,“什么事?”
“兰家知味酒楼掌柜的来了,求见兰家小姐。”房贵道。
福伯皱皱眉,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算了,还是让人家处理吧,毕竟是求见兰家小姐,总得给兰家小姐面子,以后那可是明府少奶奶。
“让他在门房等着,待会我会禀报兰家小姐的。”
福伯吩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