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的看着得意忘形的神医,心里猛的吃惊,难道这个梧村真的就让这个神医一手遮天了?那梧村那些长老之类的是吃白饭的么,一个个都没有阻碍这个疯子么?
可就在我怒骂梧村的村民时,只见神医突然从包里逃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出来,那东西形如鸡蛋,就在这时原本护着我的大黑和黑狏像是受到极大的压力,身体趴下,臣服的状态。
我被弄得一惊,正想问黑狏是怎么回事时,它痛苦的看了我一眼,慢慢的消失了,对!是消失了,不是回到魂石里!
这意味着我想要召唤它就要重新把它画出来,不过照现在强行给取消的程度,我这段时间根本就召唤不出来,它已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需要时间复原。
忽然间,因为大黑和黑狏的消失,那些村民就跟有了主意一样,一个个就将我黑包围起来,露出眼前一脸高高在上的神医。
“想不到吧?当初知道你会画神的时候,我这可是特意将我珍藏几十年的血玉拿出来了,可是我竟然没想到这血玉不仅让你的凶兽受到伤害!还可以强行取消了它们!”
神医冲着我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可却露出对我不屑和鄙夷,那眼睛盯着我的手透出了贪婪,明显是对我的神纹志在必得!
我的脸色不好,眉头锁紧,盯着神医手中的血玉有种强烈的厌恶感,就连那些村民突然冲上来将我给困住,都没有阻止。
利用我的师傅威胁我,利用血玉压制我!这个神医到底是个什么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小小村庄里的一个神医!
抓住了我后,神医突然诡异的笑起来,挥了挥手让那些村民跟随他离开,我盯着他的背影,那愤怒的眼神就要将他的背影看出一个洞。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神医竟然带着我来到了这个山洞里,那山洞就跟这个躲在山里的湖塘,巨大得比一个篮球场还要大。
那碧色的水深不见底,我看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不会打算把我掉进这湖里淹死吧!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神医对着我神秘的笑了笑,转身一副云淡风轻的离开,而那些扣押住我的村民立马露出了阴险狡诈的模样,一把就将绑住的我推到湖边。
对着我凶狠的笑着:“你不是想要找你的师傅他们吗?他们就!在!下!面!”
那村民的话让我愣住了,没有回过神的低下头看着发出一bō_bō涟漪的湖面,这怎么可能!师傅他们那么厉害…
就在我想着时,身后被猛的一推,整个人凌空,我扭过头看那些村民发现他们个个带着诡异的笑容,肩膀都站着一双洁白透明的脚!
我冷汗直冒,内心惶恐。
“砰”的一声,我的耳朵鼻子全部被冰凉的湖水注满,凉得跟冰一样让我整个人透不过气,可这个时候我猛的觉得这个熟悉的感觉我体验过!不过是被关在屋子里时,在那张床上吗?
就在我心里疑惑时,耳边就跟塞了耳机一样,这个清晰的女声传进来,她哭泣又悲伤的说着:“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这声音让我本能到生出恐惧感,伸手想要捂住耳朵,可双手被紧紧的绑着,肺里的空气已经不足够我的吸收,闷痛不断的压制着我的神经。
就在我拼命挣扎手里的绳子,想要为生命争取最后的希望时,突然一股股冰冷的气息将我包裹,让我本来就被湖水降低的体温,渐渐的忍不住发抖。
这时候我看到湖底这个女人躺在那里,安详的躺着,皮肤被湖水泡的发白,一身白色的衣服随着湖水的飘动而颤抖,而双手就跟两块玉石一样交叉的放在腹部上。
鼻子和嘴巴没有水泡的冒出,让我明白这个女人…女人是死的!不仅是这样,而且是死的一段时间了,身体都被鱼群围着打转。
这个认知让我本来挣扎的身体,挣得更加剧烈,这他妈的竟然有死人!这群人是想让我给这人陪葬么?!
原本因为我的挣扎已经松开的绳子,在我要逃出湖水时,突然一股冰冷的触感从我的脚踝传来,我低下头发现那个原本躺在湖底的女人,竟然睁开了眼睛,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我,面无表情的抓着我的脚。
这吓得我够呛的!忍不住松口,让冰冷的湖水差点就流进我的口中,最后一口气差点就松开了,看着眼前的水泡,我猛的扎下去,一把将尸体的手给拽开。
可无论我怎么动手,那手就生在我的脚上一样,怎么板都板不来,我的大脑犹如缺氧一样一阵阵的闷痛,耳边就跟没了声音一样发出了鸣响的声音。
可能是求生的yù_wàng让我不再理会尸体的手,转身快速的往上游,虽然腿上的沉重感让我吃力,可尸体没有其他的异常还是让我松口气。
很快我筋疲力尽的浮出水面,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脚上的冰冷感却在这个时候慢慢的消失了,我低下头发现女人的尸体已经松开了我,用一种诡异到笑容看着我,手还在冲着我挥着,好像说“拜拜”…
这吓的我连忙往岸上游,一刻都不敢停留,可上了岸的我发现我竟然不是在开始被丢进湖里到那个山洞,而是在一个全面封闭性的洞里面,除了这个湖外,其他的地方是一块小型的陆地,可山洞就跟一个锅盖一样,将一切以外界接触的光给隔绝了。
我望着这个洞,原本从湖里逃出来的兴奋原本消失得干干净净,取代的是另一种绝望感,这他妈的给我希望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