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的啦，别人肯定以为我开玩笑呢。

两人你瞪来我笑去眼波暗动。

沈从文眯着眼睛看了一下两人，若有所思。

“你们是……？”

顾明奚和郑云杰立马停止了眼神交流，惊讶地齐刷刷同时看向沈从文。后者以为他们没听清，又说了一遍，语气更是暧昧：“你们，是……？”

‘……’的内容不言而喻。

顾明奚缓缓松开搂着郑云杰的手，蹙眉道：“你也是？”

沈从文勾着嘴角点点头。

“是什么啊？你们在讲什么啊？”

三人同时转头，看向被晾在旁边已久的秦歌。

一时间又眼波暗动。

沈从文蹙眉：他不知道？

郑云杰撇嘴：唉，不知道。这事说来话长……

顾明奚挤眼：先别跟他说！

三个人异口同声：“什么都没有！”

“……”秦歌抿抿嘴唇，“我饿了，哪里有芥末？”

三人：“……”

反正一番交流后顾明奚和沈从文一见如故，果真十分合得来。因为后者比前者大一岁，所以造成了这种情况：

顾明奚泪目：“沈大哥！”

沈从文欣慰：“顾弟弟！”

不明所以的秦歌：“……这是什么情况？”

郑云杰淡定道：“臭味相投。”

沈从文凑到郑云杰身边，用秦歌听不到的低声问道：“那我以后是不是该叫你弟媳？”

郑云杰微笑：“滚。”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