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红光蔽天,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烧死在那场大火中,哀嚎声响彻云中郡,久久不散,甚是凄惨。
“那时我在寒阳院匆匆见了你一面,谁曾想这一别,便是两年。”宁珞儿眼角含泪,“后来林众与父亲说起辨不清面容的寒儿你,父亲还很是怀疑,但是庆幸的是你随伯父外出征战将近一年,父亲从未见过你,虽是将信将疑,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姐姐,”昭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救命之恩无以言表,姐姐受我一拜。”
“寒儿快起来。”宁珞儿连忙扶起她,“也是昭伯父有先见之明,如果不是伯父早有准备,你就是逃了,这会也是担着逃犯的罪名。”
“寒儿,你我虽情同手足,但我父亲却处处针对你父亲。昭伯父被押解进京之后,我父亲便扶摇直上,做了长安位高权重的太尉,我总觉得,伯父的死,与我父亲是脱不了干系的。”
“姐姐放心,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这些我分得清。”昭寒握着宁珞儿的手,看出她的担忧和不安,轻轻抱了抱她。
“对了寒儿,”宁珞儿离开她稍许,认真的看着她,“你还活着的事,除了刚刚知道的心儿,谁都不知。现在,我想告诉一个人,不知道你允不允许?”
“姐姐说谁?”
“我哥哥,景凌。”
时铮他们是结义的七兄弟:
大哥:时铮,大将军;
二哥:裴诺,北军城门将领;
三哥:太子,已死;
四哥:乔祈佑,九卿之一奉常;
五弟:沈初,廷尉;
六弟:程袁,前锋将军;
七弟:夜莫伽,fēng_liú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