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你终于察觉到我的痛苦了,阿门。
谭妙言的作用很快凸现出来。
第一, 完全属于永祺的风采抢了一半,而且,他有意作对似的参加了所有永祺参加的课外活动,而且都在与永祺敌对的一队。
第二,永祺时刻黏在我身上的目光至少有一半转到谭妙言的身上,似乎对永祺而言,谭妙言对他有奇怪的威胁。
我对谭妙言的存在大抱好感,所以在课堂中遇到两人视线对碰时,少不了给他一个态度较好的笑容。
永祺对此紧张非常。
“瞳瞳,你干嘛对他笑?”
“对谁?”
“那个混蛋?”
“我没有对你笑啊?”我装傻。
“我说的是谭妙言!”
看着永祺越来越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心头大爽,冷冷道:“我认识的混蛋只有你一个。”
“瞳瞳……”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我转过头,恰好对上坐在身后的谭妙言,故意又对他笑一笑。
腰上忽然感觉一股大力,身体被猛然拉到一方,被迫与永祺靠得紧紧。永祺的大手按得我动弹不得,转头对谭妙言呲牙示威。
这个神经病!我给他一记后肘,让他低鸣一声,委屈地松开我。
谭妙言有趣地看着我们,抬头看一眼讲台上的老师,忽然刷刷写下几个字,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我们桌面。
我刚伸手,永祺已经迅速把纸条抓起来打开,扫了一眼,鼻子里哼哼两声,将纸条扯得粉碎,揉成一团,往角落一扔。
“上面写了什么?”
“没什么。”
我擂永祺腰眼一拳头,压低声音威胁:“快告诉我,不然等下课我自己去问他。”
永祺露出烦躁的神情,挠挠头:“他说你很可爱,象个女孩子。”
“什么?”我竖立眉毛,转头对谭妙言怒目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