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系统被费然的哭叫吓了一跳。
费然背对镜子,扭头看里面的自己,抽抽噎噎地对系统说:“怎么办?我的纯洁之身没有了?”怎么替托尼攻上美队啊。
系统也看到了镜子里的情形,费然白皙的皮肤上,后腰和臀部布满了一块块的红痕,连凹陷的沟里也有,系统一时间怔住了,天!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样子似乎还挺激烈。
系统疑惑,不禁问费然:“不会是你自己干的吧?”
系统怀疑的态度让费然愤怒:“干你妹!老子有那么大能力亲到自己屁股吗?”
系统觉着也是,自己亲的动作难度系数太大,费然不可能做到。可如果不是费然弄的,那么会是谁?大厦楼层那么高,哪位英雄能避开贾维斯闯进来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系统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费然自己的概率大一点,它说:“你会不会做了什么忘记了?”
费然咆哮:“老子做个春/梦难道还能弄到身上来?!”
春梦,似乎说得过去,系统看那些红痕,煞有其事地点头:“有可能。”
也许春/梦太激烈,美梦成真了,系统暗搓搓的想。
费然不理系统,在浴室暴走,“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抽筋扒皮炸油锅,让他知道托尼的身子不是那么好碰的!”
系统闭嘴,心说哪有什么人,恐怕就是你自己吧。
费然换好衣服从房内出来,整个人焉了吧唧的耷拉着脑袋。
莫名其妙失了身,费然感到星辰暗淡,日月无光。
费然向系统哭诉,说:“洞洞,我还能嫁出去吗?”
系统在想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怎么有人想把自己嫁出去,它说:“你可以娶进来。”
费然叹气,眼含热泪,抬头四十五度仰望星空,感慨道:“上面的人太累,我想做躺着的那个。”
系统沉默,无言以对。
费然摸一把不存在的眼泪,说:“伐开心,我要找美队玩。”
系统:“……”你这么变态,你妈知道吗?
于是,小黑屋里史蒂夫再次遭受了一次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打击,系统在旁边看着为他拘一把同情泪。
系统想,将来也不知道有哪位壮士可以不怕死的拿下费然,为人民除害,那可真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喜事,需要拿个喇叭全世界广播一下。
史蒂夫这次受刺激直接昏过去了,因为费然把手放到了某个洞口,把人吓晕了。
系统不忍直视,问费然:“你想在下面干嘛这么折腾人家。”
费然笑嘻嘻,说:“谁让他在电影里甩了我尼,虐他,报仇!”
系统心疼美队三秒钟。
当天晚上,费然又一次做了春/梦,而且较之前一次的更加激烈。他感到自己像是一个大煎饼被人摊在床上反复烙,有时又像拴在跳楼机上从高空往下跳,失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哭出来,崩溃地喊着不要。
屋内床上,费然双眼蒙住,两手铐在床头,嘴里无意识地求饶。
而系统惊悚地看着费然身上的人,然后被强制性地屏蔽出去,什么也做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美队三角大撕逼(十)
费然醒来已经不能用茫然来形容了,他虚弱地靠在床头,全身无力,两眼红肿,整个人像是被反反复复□□了好几遍。
“洞洞。”费然沙哑的嗓音中充满生无可恋的语气,他说,“我是不是被人xx了?”哪有做春梦这么真实的,舒爽刺激的能把人逼疯,梦里的自己受不住哭出来,结果他一大早醒来发现眼睛真的肿成了鱼泡眼!
系统从晚上开始一直处于“我不知道我瞎了眼”的飘然状态中,听见费然的话下意识说:“是啊。”
费然感到自己虎躯一震,失声惊呼:“你说什么?!”
系统一回神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想到昨晚某人的恐吓威胁,系统没出息的妥协保密,对费然说:“你自己干的。”
费然怒:“你放屁!快说,晚上谁来了。”
系统用“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的语气对费然说:“你自己撸嗨了,我喊你都不管用。”
费然不信:“你胡说八道!我哪有那么qín_shòu。”自嗨到把自己弄哭?
系统摊手,说:“你有。”
费然:“……”妈蛋系统你真敢说。
系统死活不松口,说是费然自己干的,费然十八般武艺上身也没让系统吐露任何信息。费然肩膀垮下,唉声叹气,觉得这世界对他充满了深深的恶意,连系统也不爱他了。
于是费然心里不痛快又一次去了小黑屋,把史蒂夫这样那样折腾的够呛,终于觉得浑身舒坦。
而史蒂夫消失一个多星期,巴基终于觉得不对劲了,他原以为史蒂夫是留在托尼身边照顾他,为此巴基还伤心了几天,后来等他打电话给史蒂夫,对方一直无法接通的时候,他察觉出事情似乎不简单。
巴基急忙出院,向史蒂夫的朋友们打听他的消息,令人失望的是,没有一个人见到史蒂夫,他们脸上的表情无一不是“你是史蒂夫最亲近的人你为什么会不知道”,这让巴基心中不好的预感加深。
今天,巴基打算来找托尼。至从他和史蒂夫发生关系后,巴基一直无法面对托尼,他不想承认自己嫉妒托尼,可一想到他和史蒂夫在床上翻滚的激烈场景,巴基不得不选择逃避,这也让他决定最后来找托尼。
巴基站在费然家门口,按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