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鼻涕一起流,恶心的要命。
我用手敲破地上摆着的啤酒瓶,往地上使劲一摔,冯然吓得止住了哭声,泪眼兮兮的看着我。
我慢慢的举着啤酒瓶往他身上扎。
“不要。哥。”
啊
冯然大叫一声,看着慢慢扎进肌肤里面绿色的玻璃片,一半在肉里,一般在外面,微微的颤抖着。
“哥,疼。”
啪
“都说了别叫我哥。”
又一个巴掌呼上去,冯然痛的眼白都翻上来了,光着身子挺起了腰。□也是光光的,那个玩意也安稳的躺在腿间。
“严寒堂在那。”
“别弄了。”
“说不说。”
冯然还是没有说,只是一直拉着我的手。
哼。
继续把手边所有的大点的碎片都扎进去,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办法看了,都是血,还有玻璃片,我下手毫不犹豫,可是心里也是恐慌,活了两世,这是第一次真的下手这么恨。
“你想不想要。”
我慢慢的手抚上了他的□,然后狠狠的一撸之后,慢慢的揉搓起来。
“冯然,舒服吧!”
他身上痛的实在是没有说话的力气了,血不住的慢慢流,可是□还是在冯路的手里慢慢起来了。
男人的身体诚实的可悲。
他也不想,可是当那双肖像过无数次的手放上去的时候,就好像一下子被火团抱住了一样,连身上的痛都忽视掉了,所有的精力和感官都涌到了那里,一时间,万分敏感。
“这样都可以!”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力气用的很大,只恨不得给他折下来。
这样都可以不知廉耻的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