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已经在第二天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坐了下来,腰酸背痛不在话下,关键是心里的恐慌和空虚像是一个无形的手,紧紧的揪着你。
我迫切的盼望着一个可以使我安心的东西,迫切的需要着,一个让我可以安稳的东西,其实,我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那么的,可以大义灭亲,丧尽天良什么的,只是单单的一件事,就让自己的心脏像上了枷锁一样,可是,至少,现在我还没有后悔,只是,感到吃惊,所谓的懦弱什么的东西,原来,真的,就只是,简单的逼一逼就没有了,自己这次算是什么,收获良多,还是义愤填膺。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冯然,真的是,看了,就让人讨厌啊!
只是,他还知道严寒堂在哪里,还有,关于,最后那件他没有说出来的事情,那件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么忌讳的不说,为什么,那时候,做出那样的事害我,都是为什么。
先打车到燕姐那里,最近一段时间,用钱很厉害,什么事都要钱,这个时候我真庆幸自己已经活过了一世,知道一些事情该怎么做,要是真的换成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想必肯定是一头雾水吧!
反正活了一世,脸皮也练的厚了,这次去燕姐那,少不了又要拿点钱过来,老头子给的零花钱根本不够我的不正常消费,没事,这人老了,也就顾不得脸皮了。
燕姐在清华等我。
好久没有来清华了,从我走了,到又进来,中间又发生了这么的事情,再次进来,这个还是纸醉金迷的世界,欢声笑语,歌舞升平。
这世界就是这样,有多少种人,就有多少的活法,不应该,感到一点点的难以融入,否则,真的融入不进去的时候,就是被社会淘汰的时候。
燕姐抱着孩子,在清华,也不怕把孩子带坏。
“快看看,你哥哥来了哦。”
她一边逗着孩子,一边领着我去了办公室,这里我已经很熟悉了,没想到,再来,竟然已经是物是人非,现在,我竟然是燕姐的侄子,太戏剧的剧情了。
“那边的消息有没有传来。”
“你自己看。”
桌子上一份传真过来的资料,应该是报纸上的摘抄,有点模糊,但是标题还是很清晰。
男孩惨遭猥亵,疑似绑架未遂。
哼,版面还是不够大。
“你小子,行啊!就这么几天,不过,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怎么把冯然搞成这个样子了。”
“给冯天亮看看。”
“也是,让那个老同性恋也看看自己的儿子,日后,说不定也是个同性恋。”
“恩。”
“不过。”燕姐拍着睡着的孩子坐在了沙发上,凝重的说道:“这样总归不好,你可不要对那方面有什么兴趣,听我说,你不能在那个道上走。”
“知道。”
“你……,你怎么想起把冯然搞成那个样子。”
燕姐思索着自己的用词,到底没有说出变态那个词。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