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没能换来半点怜惜,反而使对他肆意妄为的男子更加兴奋,已然处在大乘期的修士精力好得惊人,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他释放,美人呜呜哀哀地在他床上挣扎,满头青丝如水般蜿蜒,直到朝灯崩溃无比地被插得门户大开,那人才将他从床上抱起,带进了玉石色泽的灵池。
随后又是一阵没有尽头的顶弄。
他舔着那颗淡得快要看不见的朱痣,看怀里年轻的魔修慢慢被调.教得双眸潋水,身子和脸上逐步流露出惊人的媚态,铅色的眸子微弯,他低头含上对方娇艳欲滴的唇。
“小灯长大了。”
那颗朱痣完全散去,朝灯被夜悬的宫主搂抱着不断占有,边哭边喊着他的名字,越长歌轻笑:“在呢。”他顿了顿,煽情异常地絮说:“小灯这么可爱,我把小灯养得能滴出水,离了我就活不下去……可好?”
“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大美人简直衣冠qín_shòu,第一次就这么不节制……床上的男人最好勒索,灯灯要拿了灵根就跑呜呜呜呜。
越长歌看他双瞳溃散,身子抖个不停,深知他是真的不能承.欢了,有些可惜地抚开他散乱的发。
“再忍一忍,”他看朝灯横了他一眼,本该恶狠狠的眼神此刻也勾魂得要命,整个人一掐便能出水,当真从头到脚都似粉雕玉琢,不禁心生欢喜:“等你好些了,我就为你重塑灵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好。
朝灯的呼痛和话语被那人吞进口里,窗外的霞光由越长歌随手掐的灵诀阻挡,暗色的寝宫内又一次传来撞击声,门外看守的云夕见隔了数日里边都没有结束的意思,心下为那不长眼偏要招惹宫主的魔修叹息几秒,随即同一干护卫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宫主……好久啊。”
“灯不会直接废了吧?”
“不会,不过肯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云夕幸灾乐祸:“宫主该是替他渡了灵气,朝灯而今与普通人无异,这几日也没见他吃过东西,想来定是有特殊的法子。”
听罢,又有一护卫感叹:“倒是没成想,宫主最后竟跟个修魔的搅在了一起。”
是啊。
云夕的目光望至夜悬端严大气的宫门,那日押着那祸乱四方的魔修回来时,没谁料到他居然能将越长歌的心也勾去,夜悬的宫主自久远记忆里便是个温润如玉、仙姿道骨的人物,待人虽好,却同谁都有距离,但想想又不无道理,那年轻的魔修性子散漫又自由,生机勃勃、不受约束的样子与越长歌截然相反,对宫主这样循规蹈矩了几百年的人来说,就算明知有险,也忍不住不去接近这类天生发光发热的存在。
辛好……那人也是喜欢宫主的。
他能毫不犹豫地说,即便那魔修与越长歌如今这般亲密,却也不如自己了解后者,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宫主温和皮囊下究竟住着什么样的怪物……只见过一次,就够成为任何人终生的梦魇。
“小灯……”
银发的修士抱起早就昏过去的爱侣,伸手温柔细致地描绘他艳丽至极的脸部轮廓。
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这般心悦某个人,仿若只要拥有了他,其余任何东西都能心甘情愿将之黯然入葬。
若是失去了……
不,不会的。
越长歌吻着他红肿湿润的唇,拉扯着软软糯糯的舌头,小心汲取每一点甘液。
“小灯,”铅色瞳眸半阖,他继续亲吻着心上人美妙绝伦的身体:“我好心悦你……”
☆、第30章 国色天香 9
从那日被抱上床起,他就几乎没能下来过。
修道者精力自是异于常人,他灵根散了干净,本就比普通人还虚弱几分,这样由着越长歌不分日夜地疼爱,若不是对方会用灵泉灵药将他养着,估计早就被.干废在了床上。
稍微一动,身体就难受得不行,只要他醒来,身上必会压着个人,就算有系统赋予的恨意值,比起疼痛更多的是无法否认的快意,他也实在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
任务还做不做了,其他碎片还救不救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搞来搞去恨意也只有半颗星嘛呜呜呜呜,不爽。
“越宫主……”朝灯忍着被填满的快乐与铅色双眸相对,唇齿启合间,艳红舌尖与乳白贝齿隐出漂亮的颜色:“看不出……哈…您长得跟天仙似的,怎床笫间就这般无耻…我真的…要被你活活弄死了……”
越长歌稍稍抚开他**的耳发,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音。
“你可知在天肆绣行里,见你穿了红衣,我看你像什么?”
朝灯脱口而出:“梦中情人?”
“一部分是,”越长歌也不否认,单手蒙了他的眼,声音里笑意越来越浓稠:“我当时觉得,这孩子明明什么也没做,怎就……”
如此萌萌哒?
“那么骚呢。”
听见系统一声没忍住的嗤笑,朝灯脸色一变。
“不止是皮肤、嘴唇、声音勾人得要命……就连你的眼睛,”夜悬的宫主吐息如兰,说出来的话却令人面红耳赤,湿热的舌头细致舔吻朝灯的眼球,年纪轻轻的魔修让他桎梏着又舒服又难堪:“跟春水淌过一样,可骚了。”
“……”
听他说这种话好!带!感!啊!
任务是什么!剩下的恨意值算什么……总而言之先爽了再说,人果然不能没有爱情啊!
“你好像又有感觉了,”越长歌温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