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道守把信给柳国胜看了,爷儿俩一商量,完了,怕是要出事。爷儿俩顿时慌了,赶紧去了双桥,四处打听柳国天的去向,无奈没人知晓。
苦熬到农历七月九日,柳道守终于守到了一份公安局的电报,让他去三明地区将乐县认领尸骨,说是柳国天和黄平在游玩时失足从回头山一悬崖摔了下去,死亡日期,农历七月七。
“怎么跑到那个地方去跳,特意挑了地儿?”听了哥哥的叙说,柳国平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不但死的地儿是特意挑的,日期也是特意挑的。”柳国胜叹道。
“死前对自己的过错后悔了么?”柳国平问他爹。
“从遗书来看,只有愧疚,没有后悔,”柳道守盯着柳国平看了看,“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我跟你哥因为不了解原因,已经犯了一次错,希望你别走我们的老路。”
“你老很开明啊,倒是紧跟潮流。”柳国平没好气地道。
“不是我开不开明的事,不是你小弟写的信,我也不了解思勉那种人的心性。”柳道守的话说不出来的沧凉。
“小弟的遗书呢?”
“喏,你把那墙上的画摘下来,在镜框的后面。”柳道守指了指墙上的画。
柳国平柳思逸赶紧过去,把画给摘了下来,拆开镜框,果真见一发黄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