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忽然觉得吊着半只胳膊的徐天海有点可怜,好像被人遗弃的一只小狗,嗅着街边抢来的骨头,偶然抬起头眺望远方,遥念主人脚边曾经的一碗红烧肉。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攻受问题,嘿嘿……石头不说只写!
22、家宴 ...
身残志不残的徐天海拒绝了陈悦的好意,执意自己单臂驾驶,陈悦不想看到明天的交规普法节目里出现徐某某一意孤行,导致交通瘫痪……徐天海只好打电话给百年也不用一次的司机,司机泪奔酒楼,太激动了,上班快两年了,摸鼠标都比摸方向盘的概率高,谁让徐老板一坐上别人开的车就头晕呢。
先去单位转悠了一圈,胳膊疼的难受,索性提前打道回府,真正的府邸,三层高的小灰楼,同样的,没有特殊车牌闲人免进的地方,一个让人不得消停的却又离不开的地方。
果然,警卫员小张刚一见打着石膏板进门的徐天海,一个正步转身向里间一溜小跑,紧接而来的就是从楼上赶来的徐老夫人一声惊呼:“天啊,儿子,这是怎么啦?我的天啊,老徐,琬星——”
徐天海索性一屁股塞进沙发里,准备迎接久违了的亲情风暴。
保养甚好的徐老夫人张雪萍,别看是个老太太了,那也是极品老太,细皮嫩肉的脸犹见当年卓越风韵,掐腰的连衣裙一点不逊年轻的女孩子,颈上珍珠项链衬托着细长的脖颈,典雅高贵。此时却一脸惊惶不定地围着儿子打转,叫人喘不过气来:“摔在卧室里了?怎么摔的?为什么洗澡那么不注意?有没有摔到头?让我看看,头疼不疼?”
琬星甩着长发跳过来,张大眼睛:“哟,哥,光荣负伤了?”
“摔的是胳膊又不是头,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徐天海嘴里说着,却任凭老妈的手指在自己新换的发型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