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神马意思也没有,呼~”冲着仁莫湾的脸吐出一个烟圈,秋天一副妖娆样。
“小时候我们把玩具当朋友,长大了朋友拿我们当玩具?”仁莫湾用试探的口吻问着一旁驾车的秋天。
“神经~呵~”妖孽无奈,彻底被神经质的仁莫湾打败二十分钟后,妖孽将骚包的法拉利停在了仁莫湾家的小区车库内,随后两人一先一后的进了电梯。
掏钥匙开门,进屋、拖鞋,滕子封没在家,本来已经消下气的仁莫湾忽的又气起来,这崽子就特么给他打了几遍电话后就不打了,别提刚才他有多么的归心似箭了,就是因为没接也没回滕子封的电话,怕那崽子担心,现在看来他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我先去洗澡了弯儿。”秋天一点不客气,脱了鞋子就直接朝着仁莫湾家的透明浴室走去。
仁莫湾也没理睬那妖孽,而是径直朝着滕子封的卧室走去,推来那家伙的房门走进去,室内很整洁,扑鼻而来的全是属于滕子封身上的雄性味道。
走到电脑桌前看看,八神造型的烟灰缸里全是香烟的残骸,烟灰里出外进的落了一桌面和一地面。
轻声叹息,仁莫湾伸手拿起一旁的湿巾,然后抽出一张来把滕子封的电脑桌和地面上的烟灰擦起,之后端着那塞满烟头的烟灰缸走出卧室倒入了厨房的垃圾桶里。
等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快步朝着透明的浴室走去,推开玻璃门就冲着正在里面舒舒服服洗澡的秋天道:“啊我忘记说了,左面的你别用,那都是小封的,我的在右面。”
“切~”秋天斜眼瞄瞄仁莫湾,嗤之以鼻,心下寻思,幸亏他用的是这厮的沐浴乳,万一刚才拿错了,这厮不得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吃了。
眼神暗了暗,仁莫湾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反感别人碰滕子封的东西,拉上浴室的磨砂花玻璃门,这厮垂头丧气的把滕子封的烟灰缸放回去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去换衣服。
饬饬这,饬饬那,等秋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这厮还坐在那瞎忙活着呢。
“嘿弯儿,你看我是就这么光着啊还是光着啊光着啊?”秋天披垂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慵懒的倚靠在卧室的门口处。
下一秒,一件仁莫湾早为秋天准备好的蓝色的天蚕丝的睡袍被吃了火药一般的仁莫湾摔在了秋天的笑脸上。
“我说你这人,是不想我在你这住怎么的?”秋天佯装生气,从自己的脸上抓下那件丝质睡袍来。
“嗬,你不夜夜笙歌真要人意外。”艾玛,这厮果然纯属找茬的。
“靠,老子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天心情不太好,要休息。”秋天说着就开始大喇喇的往身上套睡袍。
“你有血吗你?没有血你在这和我装毛大半蒜?”我去,这厮果断的炸毛了。
“哈欠~~~唔,我睡了弯儿。”嘿嘿,不管那厮怎么炸毛,人家秋天就是不理,哈欠连连的掀开被子翻身上床,没人配合他,气的仁莫湾自己坐在床边摔摔打打的。
不大一会,这厮瞧着秋天也不鸟他,悻悻的起身去浴室洗澡,滕子封回来的时候,仁莫湾刚刚洗完澡,正裸着身子对着落地镜自我欣赏呢,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剩在家里的理由,奶奶个腿的。
看见滕子封进屋,仁莫湾刚欲开口就闭紧了嘴巴,小家子气的在心里和滕子封生闷气,想要老子先低头和你说话?没门,做错事情的又不是老子,老子没揍你屁股就够给你面子了,哼哼。
同样,在自家看到仁莫湾的滕子封着实把悬着的一颗心放进了心里,换上拖鞋走进屋平板无奇的问他:“吃饭了吗?”
你管我?切!仁莫湾心里高兴,面子上却不表现出来,冷冰冰的无视滕子封的关心,一丝不挂的继续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一通,从未想过他这样得多么的让人孩子火气大。
这厮就是这么自私,不许人家孩子在他面前赤身luǒ_tǐ,不许人家孩子往家领人不许人家孩子抽烟,不许人家孩子这样那样的,他特么的字迹咋地都行。
“……”滕子封也没再言语,直接朝着厨房走去,不用说,这崽子准是要给他做夜宵,仁莫湾心里得意至极,不由自主的就仰起他优美的颈项来,骄傲的真就如同一只公孔雀。